看司夫人这副悠哉模样,沈霓裳也好笑,过来在旁边坐下。
妙红抓了把花生给沈霓裳,沈霓裳摇头,妙红转头塞给玉春。
两个丫鬟挤挤眼睛,走到角落里低声起话来,不时互相挠挠胳膊窝和脖子,十分投契开心。
“事情解决了?”司夫人不动弹,出声问道。
昨日沈霓裳三人走后,司夫人一直在茶楼,后来凌飞的暗卫过来禀报了,才回的沈府。
不过暗卫也只是三言两语,不可能细。
沈霓裳颔:“嗯,算是解决了大半。”
“解决了大半?”司夫人揭开面上丝巾,偏头看她,“莫非还有别的问题?”
沈霓裳脑中疑团甚多,过来司夫人院里,也有讨教的意思。
她不认为自己是笨人,但正因为她不笨,所以她不会认为自个儿就没有短处。
除开穆清的秘密,大将军府的事情无可隐瞒之处,她详细了了一遍。
司夫人听得也认真:“这么——还真是将军府的人想害穆少爷。”
司夫人的判断同凌飞相同。
沈霓裳点点头:“我们也觉得应当是。那秀姿查出身孕事出突然,一关进柴房纸条就出现,不可能是外人。只是想不出会是谁。”
照她知晓的线索看的话,最值得怀疑的人只有三人,穆东恒、白远之、扈嬷嬷。
可依然对不上。
从直觉来,三人中穆东恒似乎对穆清最不好,但他毕竟的穆清的亲生父亲。即便白远之是长公主的长子,在穆东恒不知道的情形下,也没理由对穆清生出歹意。
何况,就算他知道白远之是他的儿子,那也影响不了他对穆清的感情才对。
而扈嬷嬷同白远之……她看不出这两人对穆清有恶意,至少,从昨日的相处中,这两人对穆清非但没有恶意,甚至还算得上极为关切。
尤其是扈嬷嬷,沈霓裳观察得尤为仔细。
“那两人呢?”司夫人问,“纸条可拿到了?”
沈霓裳摇:“我赶着回来,人在凌飞手里。”
司夫人沉吟片刻,勾唇淡淡笑了笑:“让他心着些,这些上士族的脏污烂事可比咱们这样的府里污糟得多。就是拿到纸条,也未必能查出什么,这人既然想害人,还藏得这样深,只怕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沈霓裳也明白,颔了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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