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商子路见这两人都没话的意思,就将经过了一遍。
穆清皱起眉头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我觉着也不是他。”
“那你觉着是谁?”凌飞抱臂而立。
穆清想不出来,泄气趴下:“我不知道。”
“按理不该啊,”商子路道,“你们家人口简单,你爹就你一个儿子,这府里除了你爹就是你了,谁会这么恨你啊?该不是你平素得罪了谁吧?可也不该啊,这事摊上别人家都不是个事儿,也就你爹手狠,这样来,这里应该是对你们府里情形十分熟悉,你想想可有这样的人?”
穆清摇头:“没有。我平素在府里的时候,不是在我娘院子里,就是在自个儿院子,府里的下人我都认不全。”
“但凡害人不是为仇就是为利。”凌飞挑眉道,“可这也对不上。就算我们不来,你最多也是多吃些苦头。你爹再气也不会要你的命。何况这种事最多也就骗一时,加上你那奶娘的儿子一逃,就算没我们,扈嬷嬷只怕也能查出端倪。这人设下这个计谋,看似周密,其实也就是连累你皮肉吃苦。同利益毫无关系,从这点来,应当是泄愤之举,可你你并未同人结怨,这就都对不上了。”
凌飞的分析条理清晰,话得极为分明通透。
商子路摸摸下巴:“不是结仇也不是为利……这人图什么呀——看你倒霉就开心?”
穆清噎得无语。
商子路“嘿嘿”直笑,看穆清眼睛瞪得圆碌碌地,愈可乐。
色渐渐亮了,窗外清濛濛的光亮透入,床尾的纱灯也黯淡下来。
“你们回去歇着吧,待会儿再出来。”沈霓裳对两人道。
以那两人的功夫,加上孔祥也熟稔,应该不会有问题。
可就算没留下什么把柄,但还是谨慎些得好,穆东恒可不是等闲人。
等两人离开,屋中又只剩下沈霓裳同穆清两人。
沈霓裳走到窗前将薄棉单子收过来,伸手去掀穆清盖着的中衣,穆清伸手挡住:“我,我自己来。”
沈霓裳了然于心,也就随他。
等穆清换好,现沈霓裳正站在窗前,似乎看着远方的际。
穆清将中衣轻轻放回床内侧,将脸趴在胳膊上也跟着朝窗外望去。
亮起来也极快。
一刻钟前还是清辉濛濛,此际却已经透出一抹鱼肚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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