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声询问了司夫人可愿意同去。
司夫人很爽快地应了。
翌日,两人用过早膳就带着丫鬟们出了府。
只是出门的时候妙红万分不舍,因为这回司夫人带了妙真同另外一个大丫鬟。
“别看了,再看也不会带你。”司夫人瞥她。
妙红眼巴巴:“夫人……”
妙真忍笑:“还是奴婢留下吧。”
“不行。”司夫人极干脆地否决,“回回妙真都让你,你好意思么?”
妙红红了脸,不好意思话了。
玉春在一旁看着,心里沾沾自喜道,还是她家姐好,不管去哪儿都带她。
不想太过打眼,沈霓裳就只带了玉春一个,加上司夫人同妙真还有另一个丫鬟,五人刚好一辆马车。
到了城隍街附近,司夫人就打车夫回去,走到街头,再上了大安的车,朝铺子方向驶去。
她们来得早,酒楼才刚刚开门不久,上了楼下包厢也是静悄悄地。
伙计上了些面点茶水后就退下,沈霓裳陪着司夫人站在窗前朝对面的香铺看去。
包厢的开窗位置正正对着香铺大门,此际匾额已经挂在门脸之上,用大红的绸布盖着,然后两端绕着大门,长长垂落。
显得十分喜气。
此际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
也偶有行人经过时好奇驻足,探望几眼。
还没到时辰,店铺的门也没打开,只透着窗棂,隐约见得里面有影影绰绰的伙计在走动。
“吉时是何时?”司夫人问。
沈霓裳看了眼更漏:“巳时正,还有三刻钟。”
司夫人点点头:“香铺取的什么名儿?”
“不忘居。”沈霓裳回道。
“不忘居……”司夫人念了一遍,“可是取自‘脉然山水间,俩俩不相忘’?”
玉春闻言蓦地停下手中清洗茶盏的动作,抬眼看了沈霓裳一眼。
沈霓裳神色平静,微微颔:“那日正巧看到这句,隔日他们问,就想到用这个。夫人觉着如何?”
司夫人背对屋中,也没看到玉春的表情,闻言只道:“还行,意头也不错,起来也上口。”
两人闲话间,外面传来脚步声。
很快,凌飞同商子路就推门而入。
一抬,两人都微微愣住,很快恢复如常,迈步进来。
沈霓裳替双方介绍。
凌飞同商子路也朝司夫人行了一个见长辈的礼节,司夫人含笑敛容回礼。
商子路心急,走到窗边张望:“看见少寒没有?”
少寒?
叫得还挺熟,不过想着商子路张少寒两人的为人秉性,也不足为奇。
沈霓裳微愣后心中晒然一笑,摇道:“没有,不过这时候,应该在铺子里。”
完,她回头看凌飞,却见凌飞同司夫人坐在桌边,正在寒暄。
司夫人面带笑意在话,凌飞坐得笔直在听,不时回一句两句,面上神情十分彬彬有礼,全然不见往昔的那种“老子下第一”傲然劲儿。
果然出身大家还真是不一样,这模样倒是能骗几个人。
沈霓裳抿抿唇,既然有人陪司夫人,就不用她了。
她走到窗边同商子路站在一起话。
望着对面即将开业的铺子,商子路心情有些兴奋。
他虽然只是商将军的侄子,但父母皆为上士族,母亲娘家在上士族当中排不上名号,但钱财还是不缺的。
自幼,他展露了武道上的赋后,家中就没有让他沾染过其他杂务,除了必要是习文识字外,他几乎全部心思就放在了武道上。
平时需用什么,也是张张口,自然有大把的管事下人拨给他用。
这还是他头一回亲力亲为做成一件事。
而且,如今这家香铺已经不仅仅是一桩普通的生意,真正来,连大沥皇帝也算得是他们香铺的东家之一,商子路难掩激动。
激动之余,他有些忐忑,声问沈霓裳:“霓裳——”
沈霓裳闻言怔了下,商子路窘迫顿住:“我听穆清也这样叫你——”
沈霓裳笑了笑:“无妨,大家都是朋友。我只是头回听你这样叫,有些不习惯。”
商子路是个爽直性子,听沈霓裳没有着恼之意也就“呵呵”一笑,道:“我老早就想这么叫了,以前叫‘沈姑娘沈姑娘’的,那是不熟,咱们如今这样熟了,可不就该叫名字么?不过也怕你见怪,那穆清你不会介意,方才一时口快就叫了。你日后也同老七一样,叫我子路好了。”
沈霓裳笑着点头。
商子路这样的个性,她还是挺喜欢的。
这样的人,第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爽快没坏心的人,来,还有几分象李成功的性格。
“霓裳,”把话开,商子路也愈加放松,靠近她声问,“你咱们铺子的生意能好么?”
沈霓裳莞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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