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六章齐聚共谋(2 / 4)  魂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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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眼,示意她继续。

    妙真想了想,又笑着道:“对了,这些日子夫人点了那深静香,似是睡得好了些。”

    另个丫鬟马上笑着附和:“对啊,奴婢看着夫人这两月来,脸色都好看了。”

    “你们想什么?”司夫人蓦地睁开眼,似笑非笑,眼神却淡淡,“想她有孝心,还是她把我当亲娘了?亲娘就是亲娘,不是亲娘就不是亲娘,隔了肚皮终究不同,我傻你们也跟着傻?”

    两个丫鬟相视不言,都不敢再开口。

    司夫人缓缓闭上眼:“人要认命。不是自个儿的东西就不该贪图,没有亲缘,强求不过是为难自个儿。”

    看着司夫人唇边那抹似是无所谓的笑意,妙真心中一震,下一刻,生出些难以辨别的滋味来。

    司夫人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司夫人愈是这样,便表示她愈是在意。

    看来这回,司夫人是真伤了心了。

    可她觉着沈霓裳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所谓旁观者清,沈霓裳看着性子淡,但绝非那种无情无义之辈,她只是不太擅于表现出来。

    但她能怎么,一切是出自她的感觉,该的能的,她已经了。

    妙真长长叹息。

    明明之前,这母女俩好的时候,旁人谁都插不进嘴,怎么一转眼,就成这样了。

    沈霓裳原本心情就有些不出的憋闷,在司夫人那里再一碰壁,心情就更糟糕了。

    破荒的,晚膳也少吃了不少。

    明明还饿,但胸口似乎堵着什么,就是下不去。

    她有很多话想问容苏,问不出口,也有很多话想给司夫人解释,但也没办法开口。

    三个丫鬟见她不怎么话,也都识趣的不招惹麻烦她,各自商量着做事。

    一夜睡得不安稳,总有些半梦半醒。

    还有一回,她竟然迷糊中看见容苏同司夫人两人,一个朝她挥手,一个朝她冷笑。过后,双双转身离去。

    她在后面着急得大喊,但嗓子却不出声。

    蓦然惊醒,坐起来才现自己一头一脖子的冷汗。

    她拥着被子坐了许久,才又躺下去睡。

    这一回没再做梦,但屋中陈设似乎都看得模模糊糊,根本没有达到真正的深层睡眠。

    督促玉春二丫练功,她都有些心神不属。

    早膳时候,她问三个丫鬟:“听人,梦都是反的,你们可曾听过这样的法?”

    玉春同翠都摇头,只二丫道:“我——”见玉春翠目光,她改口,“奴婢没听过,不过我婆婆头日晚上做了梦捡了一百多个大钱,然后第二日摔了一跤,看大夫花了一百多大钱。”

    “那就是真是反的。”沈霓裳了这句后,面色好像松缓了些,早膳也多用了不少。

    玉春翠完全不明所以,但见主子心情似乎亮堂了些,她们也松气不少。

    用过早膳,沈霓裳就带着玉春去给司夫人请安。

    这回是妙真出来挡了她。

    “为什么?”沈霓裳看着妙真。

    妙真司夫人犯春困,用了早膳又回去歇着了,可这理由连玉春都不能信。

    她知道司夫人生她气。

    可杀头罪也该有个理由吧。

    就因为那日没有听从司夫人的话?

    就算她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至于连见也不想见她吧。

    妙真一脸为难。

    沈霓裳只好点点头:“那我明日再来给夫人请安。”

    回到自己的院子,玉春也想不明白:“夫人这是怎么了?真不管姐了?”

    沈霓裳一听这话更觉着糟心。

    还是翠见机:“只怕是昨日姐原本了去又没去,夫人心里有些不开心。”着又声道,“姐,其实咱们夫人有时候也挺孩子脾气的,姐多去几回,夫人消了这气,也就好了。”

    沈霓裳这几日要盘算的事情不少,翠的话多少让她舒服了些,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用过午膳,带着玉春出府上了大安的车,到了鼎丰茶楼,那个早前见过两回的伙计一下子将她认出,上前过来招呼。

    “你们少东家下午可会过来?”玉春声问。

    那伙计笑着点头,看向沈霓裳:“少东家没不来就一定回来,沈姑娘不如先上楼坐,少东家来了,的就禀报。”

    沈霓裳也是打算要包厢,既然他这样,也就点点头。

    到了包厢,沈霓裳一看依旧是之前来过两回的那个包厢,就知这该是张少寒自留的包厢。

    伙计上了茶后,玉春就在包厢门口等着。

    过了没盏茶时间,穆清同凌飞商子路两路人就前后脚的来了。

    见得玉春自然明白,直接就进来了。

    “这是那位张少东家的茶楼?”商子路没来过这处,四下张望后点头,“瞧着不错。”

    穆清笑着替几人倒了茶:“这鼎丰不错,我那族弟隔上几日就要来坐坐。我也来过好些次,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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