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只凭咱们自己,即便是赚了银子,也未必能安生。何况,咱们也不会只开这一家铺子。日后铺开了,咱们可以开到别处,甚至开到王都,你还怕没银子赚?”
不旁的,只凭那黄太史四香,已经足够赚的盆满钵满。
但前提是,她得有足够的后台。
如今她也不是没看出来,凌飞同商子路同她合作,更多的基于那云踪十二式,或者是她这个人隐藏的那些东西,对这门生意本身,他们并无多少看中。
但她会告诉他们,他们错了。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武力才是强大的,雄厚的资本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她原本是不想同那些权贵有所牵扯,但这几个月的经历告诉她,心存闪躲并无用,还不如迎头上去,见招拆招。
她自身的力量太薄弱,顾虑太多只会让她的路越来越窄。
至少目前看来,她这几个合作伙伴本质不会是太差的人。
至于以后,谁能保证那么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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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这个过年,沈霓裳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更加不会象那些丫鬟们那般期待雀跃。
可是该走的礼数过场,她也必须老老实实去走。
大年三十早上是祭祖的时间,只有府中的三位少爷同沈重山大夫人才有资格进入祠堂,但晚上的团年饭,她同司夫人却是要出席的。
几个丫鬟将她好一通打扮,她只象个木头人一般任凭穿戴涂抹,这种时候她是不会同司夫人唱反调的。
穿戴完毕,揣好手炉戴好风帽出门前,司夫人挥退下人:“今个儿去知道怎么叫人么?”
她一怔。
“该叫什么还是得叫,莫象上回在正院那般,你爹是蠢,可他不聋。你一回两回叫错无事,若是一直错,反倒是惹他眼。明白么?”司夫人道。
沈霓裳开始没听懂,直到听到上回正院才听明白,司夫人指的是她上回在正院里叫沈如彤“大姐”的事儿。她如今上了族谱,按规矩,应该叫“大姐”了。
对这父女俩,她的确是有些膈应。
“人便是这样。在你没有能耐翻之前,就没有资格任凭自个儿的性子。”司夫人扫她一眼,“不过是换个称呼,真心多少也没人拿尺子来量,这点都忍不得,能成什么大事。你早前不是还同我那卧薪尝胆胯下之辱的故事,到了自个儿这儿,反而不明白了!你可以在心里扎她十万八千个窟窿,但是该笑的时候,也得笑出来,可懂?”
沈霓裳如今想法也有所不同,但看司夫人这样,她势必要给个准确答复:“夫人放心,霓裳明白了。”
“这才乖。”司夫人又恢复成那个不正经的模样,回嗔作喜一般在她脸上捞了一把,“走吧,娘的乖丫头。”
着,莲步轻移,款款当先行了。
沈霓裳抬手在司夫人摸过的位置也摸了下,无奈摇了摇,跟着前去了。
因着元日才是给长辈肃拜的时候,故此,团年席开席之前,也只简单的叩拜行礼便可入座。
司夫人约莫也是不想去早了,她们二人过去的时候,席面上的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只等开席。
她领着沈霓裳同主位上的沈重山马氏行了礼后,沈重山就笑呵呵地让她们入席。
沈霓裳瞧了一眼,心中有些稀奇,沈重山心情似乎极好,应该不止过年的缘故。
她同司夫人是最后到的,她们一到,三房人都齐全了。
因着是一家人,加之男女大防并不重,故此十个人正好一桌,不稀疏也不拥挤。
沈重山心情大好,伸手一挥:“开席吧。”
下人们鱼贯而入,将备好的热菜摆上了桌。
沈霓裳这才现,桌子中间还有个孔洞,下面支着炉子,上面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羊肉锅。羊肉锅的四周摆热菜,热菜之外,才是一圈冷盘。
这间堂屋她第一次来,看过周围的摆设后便猜到该是做团年以及比较正式的场合,用来家人团聚或者请客所用。
屋中烧了暖暖的地龙,即便开了窗缝,也半丝寒意都无。
既然叫吃饭,她也没有同人寒暄的意思,见沈重山动了筷后,她就安静的吃起来。
身畔的沈秋莲在她落座前倒透着几分想同她话的意思,她目不斜视,只当看不见。
反正进来时,她是挨个儿都喊过的,也挑不出她的礼。
不过她注意到一个细节。
沈重山同大夫人马氏坐在主位,坐在大夫人右侧的是大少爷沈思言和大姐沈如彤,再下是大少奶奶和沈秋莲,接着是她和司夫人母女辆,而挨着沈重山坐的既不是大少爷沈思言也不是最的三少爷沈平南,反而是她一直没怎么注意过的二少爷沈慕衡。
这倒有些稀奇了。
沈重山只重男丁不重女儿,她是知道的。
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儿。
偏生今日这座次是这样安排的,很有些意思。
沈霓裳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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