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不疼的,”司夫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她是否回话,笑意晒然:“连钉板都不怕的人,又怎会怕疼?好了,不是惦记你的丫鬟么,我也不留你了,回吧。”
司夫人收回手,笑意不见,面上只余淡然。
沈霓裳福身行礼,走到门口时,又听见司夫人带着几分淡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所有以为自己不怕疼的人,终有一日也会疼……希望那日,你能受得住。”
沈霓裳咬唇驻足片刻,听得司夫人远去的足步声,垂了垂眼,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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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中,玉春喜笑颜看的迎上来,连走路都带了风,显然是高兴极了。
“奴婢就姐是个有福的,司夫人留了姐这么半,想必是喜欢姐得紧!真是太好了,姐如今记在了司夫人名下,我看这府里还有谁敢欺负姐!对了,姐,司夫人同你什么了?姐上了族谱,日后月例就有十两,每季还有八身衣裳……真真是太好了!”玉春喜不自胜,全然一副乐得找不着北的模样。沈霓裳福身行礼,走到门口时,又听见司夫人带着几分淡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所有以为自己不怕疼的人,终有一日也会疼……希望那日,你能受得住。”
沈霓裳咬唇驻足片刻,听得司夫人远去的足步声,垂了垂眼,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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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中,玉春喜笑颜看的迎上来,连走路都带了风,显然是高兴极了。
“奴婢就姐是个有福的,司夫人留了姐这么半,想必是喜欢姐得紧!真是太好了,姐如今记在了司夫人名下,我看这府里还有谁敢欺负姐!对了,姐,司夫人同你什么了?姐上了族谱,日后月例就有十两,每季还有八身衣裳……真真是太好了!”玉春喜不自胜,全然一副乐得找不着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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