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她很理解。

    这种时候应当是装娇弱比较有利。

    可她装不来，也不想装。

    于是，她也就靠在床上，直直地同大姐对视，面上无情无绪：“大姐，二姐。”

    沈秋莲也有些惊讶。

    她是听贴身丫鬟惠儿，是碰见霓裳主仆二人从外面回来。

    惠儿当时：“没想到霓裳姐长得还挺好看的。”

    她没想到沈霓裳长得竟这样好看。

    不过这样正好！

    她瞄了眼沈如彤的神色，微微一笑：“霓裳妹妹，我这么叫对吧？我记着妹妹好像比我半岁。”

    沈霓裳将目光转向沈秋莲，正巧接住了她眼中那一抹正隐去的得意。

    沈霓裳“唔”了一声。

    屋中有些冷场。

    玉春干笑了声：“呃，那个，霓裳姐不爱话……大姐二姐，奴婢去搬凳子，您二位稍等，稍等。”

    沈霓裳的卧房很是简陋。

    别屏风，就连圆凳也没一张，除了一张架子床，就只一个柜子，墙角两个半新旧的箱子。

    连箱子上的镜架都是脱了漆的。

    见沈如彤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惠儿同沈如彤身边的雅枝也跟着去外间搬凳子。

    光秃秃的圆凳搬进来，沈如彤目光嫌弃，她几时坐过连垫子也不铺的椅凳？

    玉春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干脆遁了：“奴婢去泡茶。”

    “大姐，坐吧。”沈秋莲又当先坐下，笑得知书达礼：“咱们难得来一回，霓裳妹妹这处儿倒是极清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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