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人了。”
忽然冒出个人来,玉春先吓一大跳,一看是沈霓裳才抚了抚胸口:“原来是霓裳姐,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吓的?”沈霓裳好笑。
“我以为没人呢……”玉春吁了口大气,走了进来:“方才回去找霓裳姐,屋里没人,走到花园就听见好像有人在哭,我才在旁边躲着……没想到是月红。府里都王夫人人好,看来还真没错。为了个月桂,连三少爷也罚了,那香凝膏可不便宜,要一两半银子一盒呢——果然是读书人家出来的,话也同旁人不同,听起来就是舒服。”
“读书人家?”亭边大丽菊开得灿烂,沈霓裳顺手摘了一朵,放在鼻翼嗅闻:“这么你是打听到了?”
“打听到了啊。王夫人是——”不待她完,沈霓裳止住她,转身朝外行:“回去。”
许是从未被人信任过,玉春自觉自个儿这番终于办成了件事儿,很是有一种邀功的心急。
回到屋子,便噼里啪啦起来。
“先前果真是听错了,原来王夫人家才是教书匠出身。王夫人的爹是读书出身,没能举成官,在西城门外二十里的永和镇开了个学堂。王夫人还有两个兄弟,家里有些田地,都成了家,不过还未分家。王夫人在家是老,是老爷出城做生意的路上遇见了,后来就进了咱们府。也算是个有大福气的,府里十来年都没添丁了,她进府没两年就添了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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