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军这下死伤的数量差别不多,但在气势上,曹军这下反而是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呜嗷嗷嗷哦~~!!别觑老子了!!大不了和你拼了~~!!”突兀,正听一声怒吼暴起,旋即正见高览一脸疯狂的怒相,朝着曹洪猛搠乱刺,曹洪却也不惧,圆瞪起一对铜铃般的大眼睛,与高览玩命地厮杀起来。两人这下多是拼命,自是难免伤损,只见两人身上一时间都是血液飚飞,两副铠甲更是不断地出阵阵响亮的兵戈震响。而曹洪麾下的敢死军依旧还是一副搏命之势,但高览的部下此下也振作起来,两军只顾互相拼搏。
不知过了多久,两军后方却都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号角声,曹洪和高览虽是不忿,但却也纷纷下令撤军。两军各往撤走,不久便分开出来,但一时却也不敢急撤,双方将士都是面对着面,各提兵器戒备,缓缓往后倒撤,直到距离甚远之后,才各是转过了身子,加撤离而去。
当日,却曹洪率兵回到箕关时,已然是黄昏时候,却看早已有人在关下迎接,为那人正是曹操麾下素有奇才之称的荀攸。曹洪见了荀攸,冷哼一声,遂下了马,喊众人到关上敌楼议事
不一阵,在关上敌楼内,正听曹洪扯着嗓子喝道:“好个马纵横,竟敢觑我,至今为止竟还不出阵,只怕高览一干鼠辈出来厮斗!!”
曹洪此言一出,不少将领听了,倒是一阵默然。毕竟今日众人都有目可睹,曹洪连高览也不一定能够击败,但若遇上那鬼神,怕是十有**不是其敌手。
荀攸听了,不由呵呵一笑,道:“曹将军刚烈,军中上下众人皆知。不过可不能忘了军师的计策。否则魏王一旦怪罪下来,那可就不好了。”
荀攸此言一出,曹洪不由是面色一变,其实他刚刚却也呈口舌之快罢了,他也清楚凭自己的武力,绝非是马纵横的敌手。这下,曹洪眼珠子一转,倒也正好有台阶可以下,颔而道:“荀公所言也是。军师早前施计,教我等拦强击弱,也就是让我等这部军队,在箕关严守,以拦马纵横的大军。另外,则集聚一干猛将精锐,在虎牢镇守,并击败进攻虎牢的另一支敌军。前番荀公教我可先以刚强之势,迷惑敌军,眼下连连两阵,我军一胜一平,倒也算是完成了荀公的吩咐。刚刚听荀公的语气,是否要让我开始执行军师的计策?”
荀攸听话,肃色点了点头,道:“是也。这一开始,两军都在试探,那尊鬼神自不会轻易出战。因此我军还能有机可乘,不过眼下可不能再轻举妄动。箕关虽不如虎牢稳固,但却也是下有名的雄关。眼下,我军只需拦住马纵横的大军,将其拖延在这,便能完成军师的吩咐。”
“不过那鬼神麾下可有那丑鬼在一旁筹谋划策,魏王曾经过此人智略非凡,不可觑,但若其看出我军策略,又该若何?”曹洪听话,不由神容一沉,却也别看曹洪在战场上俨然一副刚烈勇夫的姿态,到了关键时刻,他也是不失冷静。
“正因如此,魏王才会派我在将军身旁辅佐。到时,尽管随机应变,幸好箕关距离虎牢不远,在战前为了能够尽快地互通情报,魏王更是准备了一百匹大宛宝马,好让斥候来往禀报。”荀攸扶须凝色而道。曹洪听了,神色一震,然后眼里又闪烁起几分怒色,呐呐而道:“那该死的孙家竟与马纵横联合起来,妄想造反,颠覆朝稷!!可魏王何许人也!!?又岂是他们这些跳梁丑,可以对付的!?荀公放心,接下来我军三万将士,将齐心合力,死守箕关,绝不会让马纵横那反贼得逞的!!”
曹洪话音一落,其麾下一干部将立即纷纷震色应和,却看各个也是激奋不已,意志坚定。
与此同时,在马纵横的军帐之中,马纵横也正与其麾下文武在商议着。
“哼,这曹子廉看来还真是胆大包,竟敢连连出阵厮杀,未免也太觑我军了!主公,某愿明日前往搦战,誓取那曹子廉级来献!!”这时,正见魏延一脸愤慨之色,振声喊道。高览听了,却也不落后,立马也站起,喊道:“主公,末将今日不过是试探那曹子廉罢了。明日若出,必教他败于我的手下!!”
高览话音一落,魏延不由皱起了眉头,扭头向高览望去。高览却一挺胸膛,却不理会魏延的眼色。
这时,庞统笑着站了起来,向马纵横拱手作揖,道:“如若我所料无误,明日就算我军如何搦战,诸位将军喊破喉咙,恐怕那曹子廉都不会轻易出战了。”
马纵横听了,不由微微色变,旋即眯起眼睛,道:“士元此话怎?”
“主公却不看,我军已经来了有一段时日,而至今为止箕关尚且不见再有援兵赶来,关上除了曹洪的旗帜外,也不见有另外大将的旗号。我却想问主公,老贼用人如何?”庞统不紧不慢地问道。马纵横一听,不由神色一沉,下意识地便是答道:“老贼知人善用,堪称下一绝!”
“呵呵,竟是如此。且不军中其他将领,老贼明知主公在的情况之下,又岂会单单只派一个曹洪来应付主公?这不定,老贼早就打好主意,让那曹洪只顾把守箕关,其意在拦住主公这支强军,然后却又集中猛将精锐,向我军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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