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再寻机与敌军决一死战!”荀谌沉色谓道。
此言一出,赵云和庞德却霍然变色,不约而同地齐呼喊道:“万万不可~!!”
荀谌听话,不由一怔,遂沉色问道:“不知这又是为何呢?”赵云闻言,不由轻叹一声,道:“荀公有所不知,当初我主再次取回安邑后,曾与河东百姓以及卫家家主卫仲道承诺过,绝不会再让安邑落于他人之手。但若安邑再有何折损,这岂不有违主公承诺,坏了主公的名声?”
“子龙此言甚是!!主公一生最重承诺,若是安邑有个万一,我等是万死难免其罪!!”庞德听话,也肃色颔而道。
马云禄听了,心里一急,再也忍不住,道:“可如今战事紧急,撤回安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再安邑尚有不少可用的兵力,再者自夺回安邑之后,兄长为赔偿安邑百姓,不惜耗费重金,重新修葺加固了安邑的城墙和民房。因此我军若有安邑可据,也不必惧于彼军军器之利!!”
“不可!!安邑百姓对主公忠心耿耿,拥护爱戴,我等岂能再让安邑百姓受战事所害!?”庞德听话,立刻摇头拒绝,一副坚持的样子喊道。
“庞将军所言差矣,此番许某来此,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送上安邑万民请愿的战书!!”许攸罢,遂大喊一声,很快只见数十个兵士端着一条长达十丈的白娟走了进来,而白娟之上,更有着大大的用鲜红血液写上的名字。
赵云和庞德看得不由一阵变色,忽然间,帐中更有一股刚强炽热的气息。一干将领见得,也不由连吐大气,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许攸转即肃色走出,拱手向赵云、庞德喊道:“赵将军,庞将军此正乃安邑万民的请愿战书,还请两位将军即日撤军,回安邑率领众人一同与敌决战!!”
“这!!”庞德见了,只觉浑身不由都热起来,又看那一个个横七八竖的血色名字,忽然间好像看到了安邑百姓不惜滴血书名的盛状。
“庞将军,安邑百姓一番决心,我等焉可背负!?云已决定,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无论如何!!安邑城,云誓保无失!!”突兀,一股澎湃惊人的气势霍而乍起。庞德不由一惊,转眼望去,却看赵云战意澎湃,气势惊人。庞德见了,不禁是心头一壮,也震起神色,大声喝道:“好!!子龙竟有如此决心,我庞令明自当奉陪到底!!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随着庞德话音一落,帐中将领也纷纷应和起来,霎时间各个眼中都有着拼死的**,刚烈之风,不由让人肃然起敬。
这下,就连马云禄也不禁心潮澎湃,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为何自家大哥以及赵云会沉迷于战事,不可自拔的原因—这是来自于一种保护的**!
紧接,赵云更把自己战袍撕扯出一块,并与庞德两人咬指滴血于战袍大写了四行字:龙狮护城,誓保无失。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却看那龙飞凤舞的四行字,鲜艳明亮,更充满了赵云和庞德两人的意志,赵云和庞德张开给众人一看,众人不觉都是心头热,振声高呼!
一阵后,赵云召来一员部下,命道:“你领一支人马,取此袍至安邑,就把此袍悬挂于城门,以示我与庞将军之志!!”
“诺!!”赵云那部下大喝一声,连忙拱手领命,心翼翼地取过后,藏于衣襟之内,遂是退出。
“庞将军,河东你镇守久矣,云愿听从你的调拨!”这时,赵云又从大座上走了下来,向庞德单膝跪下喊道。庞德见状,不由神色一变,连忙赶上扶起,道:“子龙胆识过人,常能振奋三军,庞某自叹不如,这三军还是暂且由你调拨。庞某甘愿为副!”
“不可!庞将军资历、将位皆高于子龙,子龙前番不得逾越,乃因军情所须,可如今!”
“如今也是一样!!这战事未平,岂有临时换帅之理,再你我兄弟,谁作主也都一样!!你少来这套!!”庞德一瞪眼,强硬把赵云提起。赵云见状,轻叹一声。这时,荀谌以及许攸也附和起来。紧接马云禄还有一干将领也随之应和。赵云这才勉强答应。
于是,经过众人商议后,赵云当夜决议先弃了前营,往后营撤走,处理好辎重以及一干军备物资后,再撤回安邑城,与马军决一死战。
这夜,赵云、庞德麾下将领回去后,都各自召集了自军的部下动员起来,各部人马听闻安邑万人请愿战书以及赵云和庞德两人的立誓血书后,无不振奋,纷纷都下了决心,誓要与马抵抗到底。
翌日,却马昨日虽经历了一日的激战,但他却没有选择更多的歇息,太阳未曾升起,他便早早地起来锻炼,甩了一套咏春拳法后,出了一身汗,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这时,忽然有人惶急地赶来,马一见,遂是喝住。那人一看一人在太阳底下,露出一身刚强犹如镔铁般的肌肉,浑身如蕴藏着毁灭地一般的力量,宛若战神一般,散着万丈的光芒。
“还愣着作甚!?没听到我在喊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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