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撤走辎重呢?”黄忠闻言,心头更疑,连忙问道。
“嗯,或许他是故意吸引我军的注意力,实则另藏计略。也或许…”程昱话到一般,忽然顿了起来,不知是思绪悬而未决,还是不敢决定。
“仲德!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这吞吞吐吐的,实在是急煞人也!!”黄忠听话,不由急声喊道。程昱听了,轻叹一声,并开始分析,道:“到了夏侯妙才这般层次的将领,自然具有审时度势的本领。我以为,或许这夏侯妙才是看出了眼下局势不对劲,遂是准备弃城撤军。”
“什么!?这晋阳可是并州州府,夏侯妙才竟敢如此胆大包,单凭直觉,就把晋阳给弃了!?他就不怕曹贼要了他的级!?”黄忠听了,一副诧异不信的样子,大声喊道。这若是换了是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弃了晋阳这般重地!
“黄老将军你且莫要激动。”程昱一摆手,紧接肃色谓道:“先老贼早就有心弃了并州,好让马和主公为之争斗。而如今老贼奸计已成,而夏侯妙才一直据守晋阳,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战事,并让我冀州军不能随意调动,以免一旦主公向洛阳开战,我军能够前往接应。所以,其实晋阳对于夏侯妙才来,并没那么重要。当然,夏侯妙才会与黄老将军你纠缠至此,也不避免他好脸,希望打败将军你。”
黄忠听话,不由一怔,然后不禁露出几分唏嘘之色,呐呐道:“老夫何尝不是有如此想法。来也是怪了,老夫总觉得,这冥冥之中好像早有安排,老夫和这夏侯妙才一定会成为宿敌!”
“呵呵,若这夏侯妙才是举世难得的将才,那么老将军足以堪称当世无双!”程昱搙须谓道。黄忠听了,却不免老脸一红,道:“仲德你莫这般恭维老夫,眼下下是英雄辈出,老夫年事已高,当世无双这名头可真当担不起。”
“老将军此言差矣,却不想自古今来,能像老将军这般,年过五旬,尚能以一敌万,镇守一方的,实在不多。而且我观老将军老当益壮,就算年将八旬,尚能于马上杀敌!”程昱疾言而道,这语气得是中中肯肯,毫无丝毫夸大。黄忠听了,不由轻叹道:“老夫人生有仲德你一知己,死而无憾也!”
“那昱可真要谢过老将军了。不过在此,昱且要问老将军,这夏侯渊你是要将之逼入死路,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呢?”程昱忽地神色一肃,向黄忠问道。
黄忠闻言,不由面色一变,遂也神容肃穆起来,道:“你且将利弊之。”
“好!”程昱干脆地点了点头,紧接便向黄忠分析起来:“若要把夏侯渊逼入死路,唯一的益处,就是不定老将军能够一举将其杀之,并能率兵斩杀大量的曹军将士,再度威名下,不定还能载入史册,流芳百世!至于弊处,夏侯渊此人,老将军想必比我还要了解,但若我军将其死逼,夏侯渊必然拼死反击,我军难免会有大量的伤亡。另外,我军还得提防那吕荡坐收渔翁之利,有机可乘。除此之外,我军经过大量损伤后,日后要稳住并州,怕也…”
程昱话刚一顿,黄忠便举手打断了他,并沉色问道:“那若放他一条生路呢?”
“若放此人一条生路,我军大可立即通报那吕荡,教其追杀,而我军则兵分两路,一路前往接应,一路则趁机攻取晋阳,不定能够围杀夏侯渊的同时,还能兵不血刃地将之取下。当然如此一来,老将军后而继,恐怕会失去斩杀夏侯渊的机会,这也是唯一的弊处。”程昱罢,盈盈笑了起来,并饶有兴趣地看着黄忠。黄忠倒是不假思索,颔而道:“那事不宜迟,当派人去传报给那吕荡。”
黄忠罢,正欲喊人。这时,程昱却是走前一拦,拱手拜道:“还请老将军恕罪,在此之前,昱便料定老将军并非自顾私利之人,早早已派人通知去了!”
“哼,好你个程仲德,竟敢戏弄老夫!!”黄忠一听,顿是面色一变,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程昱见状,微微变色,似乎并无料到黄忠真的会生气。
黄忠见了,忽然大笑起来,很是得瑟地喊道:“哈哈哈哈,程仲德你这回可终于着了老夫的道。你快来,这该如何分兵?”
程昱听话,苦笑地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前往接应那吕荡,至于晋阳城则由我率兵攻打。正好我军有攻城利器,若到了晋阳,我有把握在两个时辰之内,将之攻破。”
“好!!”黄忠很清楚程昱的为人,竟然他两个时辰之内能够攻破晋阳,那么这用时便决然不会过。
却看阳光明媚,碧云蓝,气正是极好。此时,在晋阳西门之外,正见一队皆一队的人马正往晋阳撤出,这正是夏侯渊驻守在晋阳的军队。却,夏侯渊早有调拨,这胡遵率兵在前,负责前军,夏侯渊自己则统率中军,杜袭在后,负责接应和断后。
话,夏侯渊的军队正撤走了大半,夏侯渊刚策马冲出了晋阳西门,不由回头一望,想起了当日他来到这晋阳城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可他又哪想到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诶!想不到我夏侯妙才自诩能成为当世名将,却会狼狈至此!黄忠老儿,早晚一日,我与你的恩怨,我会与你了断的!!”夏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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