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疑问。”
夏侯渊听狼王话,不由神色一沉,遂是答道:“狼王且。”
“若这黄忠老儿正如夏侯将军所那般骁猛,我想乌坷将军恐怕此时早已一命呜呼吧?”狼王此言一出,众人齐刷刷地不由都把目光投向了乌坷,不少人的眼里更尽是鄙夷之色。乌坷顿是神色大变,羞愧不已,好像恨不得挖个洞躲进去似的。狼王见了,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若在草原上,但若有猛虎袭击狼群,狼群若判定不能敌之,自会散去,以伺机报复。那黄忠老儿如斯可怕,乌坷将军如此,也是难怪。只是乌坷将军避开黄忠老儿的强袭后,理应立刻指挥狼群围杀,但若黄忠老儿这头猛虎一旦截住,众人便有机会。这莫非黄忠老儿一路都是大神勇?”
却乌坷刚才心里紧张,有些地方也没得太过精细。这时,面对狼王的问话,乌坷心里正恼,还恨着狼王适才识破了他,自是不愿答话。
而此时夏侯渊不由观察起那狼王的神色,见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震色问道:“乌坷,你且回答此事。”
乌坷听夏侯渊一问,这才神色好了一些,遂沉思了起来,随后应道:“回禀夏侯将军,那黄忠老贼倒曾有一阵停顿,但以我看当时却并不像是我的部下把他逼停的,倒像是他自己主动停住。当时他那一停,其部下也曾一时混乱起来。只可惜那老贼箭艺了得,我有几个部将反应是快,本想袭击,却都被他射落马下。众人当时见他箭艺如此神准,无不惧怕,黄忠老贼则趁机复回冲击,也因此我军错失良机耳!”
乌坷罢,夏侯渊不由眯起了眼睛,却是紧紧地看住狼王。狼王像是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这时咧出了一抹灿然的笑容,却不话。夏侯渊见了,眉头一皱,本想张口去问,但见狼王一脸得瑟的神容,又不想开口。
这时,狼王似乎看出夏侯渊的心思,却反而是主动道了出来,走出道:“再是威猛的恶虎,却也总有疲惫的时候,更何况这头恶虎已迈入中年。夏侯将军,本王已有取那老贼级的计策也!”
狼王此言一出,在场除他之外的所有人不由都是霍然色变,当然大多人都是一脸不信,有些更是露出鄙夷之色。倒是夏侯渊心知狼王此人心机了得,连忙问道:“狼王有何妙计,还请快!”
狼王眼看夏侯渊这般着急的样子,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遂震色道:“夏侯将军稍安勿躁,从眼下开始,夏侯将军可分两批人马,日夜前往骚扰,布以虚实,以妨碍其军歇息,更让其军不得不日夜提备。如此两日之后,我自另有办法,取那老贼级!!”
却听狼王信誓旦旦地喊道,令在场众人又是一阵变色。倒是夏侯渊与众人不同,他的是惊喜振奋之色,听罢顿是眼射jing光,振声喊道:“好!!如此一来,就先且依照狼王的主意!!”
“我羌胡愿今夜袭击,是虚是实,还请夏侯将军指示。”狼王听候,震色拱手。夏侯渊听了,虎眸精光闪烁,这下两人看下去倒像是一对合作多年的战场伙伴。
“实攻!”夏侯渊猝是一声喝落,声音犹如重锤砸地,狼王也是精神一震,高举拳头,大声喝道:“儿郎们,今夜正是一展我羌胡人骁勇的时候了!!”
却听狼王话音一落,其麾下几个部将不由振声怒喝,士气骇人。乌坷眼看羌胡人如此气焰嚣张,心里百般不快。就在此时,忽然外面有人有情报报来。夏侯渊听了,是召入。少时,正见有人快步赶入,一脸神色匆匆的样子,跪下急报道:“夏侯将军大事不好了。据我军细作所探,那庞令明的军队猝是兵分两路,其中由文聘所领的一万人马,更是正往太原这里一路杀奔过来!!至于剩余的兵部,则由那庞令明所领,大举杀回了河东!!”
“哼!!好个庞令明,倒是够精明的,这是忽然调兵,连我也一时不备,早知如此,理应先派一军前往拦截,以防万一!!”夏侯渊听了,不由大怒,忿声喝道。这也不得不,夏侯渊和黄忠两军的战事实在太激烈了。而当初庞德率领大军一路往河东边境赶去,夏侯渊听后,遂是放下心来,本想集中精力对付这黄忠,殊不知这忽然间,庞德竟然分兵调拨,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乌坷忽然神色一震,向夏侯渊喊道:“夏侯将军,我愿率我匈奴人马前往抵挡!还请夏侯将军下令!!”
“嗯!?”夏侯渊听话,不由闷声一喊,目光猝是一变,心里倒是在想道:“匈奴人今日惨败,可谓是颜面无存,想这乌坷是没有面子待在这晋阳城内,故而想要转往去与那文聘厮杀。只是那文聘可也并非泛泛之辈…哼哼,不过也罢。这些匈奴人还剩下不少人马,还是能替我挡住那文聘一阵,待我杀了黄忠老贼后,再对付那文聘也是不迟。”
夏侯渊脑念电转,遂是一沉色,喊道:“好,那你回去准备,明日我再调拨一些辎重与你。但望这回你等匈奴人不会再让我失望了!”
“夏侯将军放心,这回若再失败,我自愿把项上级献与夏侯将军你!!”乌坷听话,立刻震色喊道。夏侯渊遂一颔,便是吩咐下去。这时,却看狼王眼神暗暗流露出异彩,嘴巴上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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