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把军队带回去,否则休怪鄂某不客气!!”这下,鄂焕再也忍受不了,对马休的怨气更是瞬间爆,扯声怒骂而道。
马休听了,也是勃然色变,忿声骂道:“给我滚开,我懒得与你废话~~!!”
马休喝声落罢,便是策马而起,其身后大军竟也不理会鄂焕,纷纷冲突而起。
鄂焕见之,不由大怒,拔腰间宝刀,便往马休飞奔冲去。马休见鄂焕竟敢对自己拔刀相向,怒气更盛,也一挺手中长枪,竭嘶底里地吼道:“姓鄂的,我和你拼了!!”
眼看马休一身杀气涌起,本以为能够震慑马休的鄂焕这下见了,不由心头猛揪,气急败坏地咆哮一声,忽地把马一转,竟是主动地避开了马休。原来,在这紧要关头,鄂焕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毕竟若是他与马休一旦厮杀起来,军中势必大乱。而鄂焕的从骑眼看鄂焕往一旁冲开,连忙纷纷追上。
“哼!!鄂焕算你还知轻重,待我取下那庞令明级之后,我倒要看看你是一张什么样的嘴脸!!”却看马休满脸得瑟之色,甚至还不忘回头向鄂焕挑衅起来。鄂焕大怒,愤声喝道:“马休你一定会后悔的,还有诸位给我听好,马休年少轻狂,不知轻重,尔等随之,必自取灭亡!!快都随我回去,我可既往不咎~~!!”
却听鄂焕竭嘶底里地大声喊起,可却无人理会。鄂焕见状恼羞不已,甚至被冲起的大军逼到了一旁。这时,忽然有人惊呼起来,在鄂焕耳旁大喊道:“鄂将军你快看,军中好像着火了!!”
“什么!!?”鄂焕听话,不由勃然色变,急忙朝自军营地望去,果然见得有火光冒起,不由吓了一跳,心想这必是遭到了敌军的袭击,连忙带着麾下从骑奔赶回去看望。
时值四更时候,待鄂焕回到营中时,正见军中一片混乱,但四周却无火势,反而不远处的地方有烟雾扑来。这时,一个将领急是赶来,与鄂焕急报道:“鄂将军,今夜二更时分,休公子忽然率领一干将领哗变,我等虽是拦截,可休公子却执意要走,率兵冲开了我等的拦截。而就在他引兵离开不久,军中正乱,忽然附近火势大作,我等以为有敌兵来袭,遂往赶去,殊不知只见火势,却不见敌兵的踪影,我等扑灭火势不久,鄂将军就赶了回来。这下可如何是好?”
鄂焕听得这来龙去脉后,面色霎是苍白起来,并露出几分绝望无奈之色,摇头道:“完了,这恐怕有人早料到休公子会哗变,并且暗中相助,此下休公子却还被蒙在鼓里,自往平阳去了。若我不往去救,休公子以及随他同去的兵部,恐怕是危在旦夕也。”
“将军,那马休自作主张,不听号令,更胆大妄为地率领众人哗变,这按照军纪,早就该砍头了!!此番他中了敌人的计策,乃是他咎由自取,我看不如便由他去罢~!!”
“不可,那马休毕竟是主公的亲胞弟,若是他若在敌人的手中,你教鄂将军如何交代!?”
“哼!?这又有何难的!?毕竟是那马休犯事在先,莫非主公还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戒鄂将军么!?如此主公如何服众!?”
“你这话得轻松,主公素来疼爱休公子,但若休公子有个万一,就算主公碍于公正,不得惩戒鄂将军,但肯定心里会对鄂将军有所隔膜甚至是怨恨!!”
却听,鄂焕身旁的心腹慌乱地议论起来。鄂焕蓦然神容一变,怒声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就算不顾休公子的死活,但他带去的弟兄,其中想必不少人都是碍于上将之令,身不由己,不可不顾!!快传我号令,整顿大军,收拾一干辎重、器械,旭日升起之前,我便要开始行军出动!!”
鄂焕此言一出,在他身旁不少人都是吓了一跳。鄂焕见众人犹豫,不由怒目圆瞪,扯声又喝:“还不快快给我行动起来!!?”
鄂焕喝声一落,众人霎是纷纷领命,转即四处散开传令去了。
却这在平阳西面的最后一处关口,距离平阳不过数十里。因此在当日晌午时分,庞德便率兵赶回了平阳。但庞德却无令大军严防设备,反而故意做出慌乱的样子,在城外也不放鹿角,各城门上喧哗一片。
与此同时,却马休连夜率兵来追,这下听闻斥候来报,庞德虽然回到了平阳城内,但一时尚且阵脚不稳,城中一片慌乱。马休听了,暗喜不已,遂是引兵往平阳西面城门快杀奔而去。
“报~~!!那马休此时正率兵望西门杀来,不知庞将军有何吩咐!?”此时在平阳郡府之内,一员将领快赶到禀报。庞德闻言,不由神容一震。这时,卫仲道奋然而起,振声而道:“诸位将领连日苦战,某却与一干将士留在这平阳守候多日,此番便由某领兵作战罢。”
卫仲道此言一出,有两个与卫仲道留下一并把守的将领,连忙也急起肃色请战。庞德听话后,却不禁望向了逢纪。逢纪淡淡一笑,道:“这好不容易上钩的猎物,若是吓走了,那可做不好。庞将军,此战只可败不可胜。”
庞德听话,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会意了,笑道:“好,就如军师所言。”
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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