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张鲁见鄂焕走来,却无表示。倒是阎圃走出相迎,笑道:“哈哈,鄂将军果然骁勇,竟能与那马孟起厮杀四、五十回合,这普之下,怕也不出十人!!”
鄂焕听了,沉色拱手谢过:“阎大人谬赞了,末将无能,未能取下那马孟起的级来献予张太守,并且还被那马孟起所伤,损了张太守的气象,实在罪该万死!”
罢,鄂焕忽然单膝跪下,眼神炯炯,望向那黑沉着脸的张鲁,拱手请道:“还请张太守降罪。”
鄂焕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纷纷望向了张鲁,好像等待着张鲁的判定。这时,张鲁终于张开了嘴,肃色沉声喊道:“鄂将军我问你,那马儿分明占了上风,并且也挫伤于你,为何却忽然撤去?”
张鲁话音一落,其麾下文武不由是纷纷变色。鄂焕却是不假思索,便是答道:“回禀张太守,有关此事,末将也是疑惑不解。”
“哼,你倒答得轻巧。”张鲁不由冷哼一声。这时,阎圃忙道:“主公息怒,或许这正是那马孟起的离间计。若是主公因此怀疑了鄂将军岂不正中那儿下怀?”
阎圃此言一出,张鲁的神色才渐渐好了几分,其实他也有想过这点,只不过想试探一下鄂焕的态度。这下,张鲁见鄂焕并无可疑之处,变脸也快,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这下战事较紧,还恕张某不得不谨慎一些,若有得罪,还请鄂将军莫要介怀。”
“末将岂敢,这来还是末将太过无能,否则若是今日我能把那马孟起击败的话,岂会引起张太守的怀疑?还请张太守恕罪。”鄂焕依旧表现得一副谦虚冷静的样子。张鲁见他滴水不露,反而心里有几分不快,不过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震色道:“鄂将军的什么快,这日后恐怕我还有不少要依仗鄂将军的地方。不知鄂将军身上伤势如何?”
“只是皮外伤罢了,稍作包扎,便无大碍。”鄂焕沉声答道。张鲁听了,点头道:“那还请鄂将军下去疗伤,我这里有不少疗伤的圣药,我这便命人取来与你。”
张鲁罢,遂是吩咐起左右。鄂焕自也不拒绝张鲁的好意,拱手谢过。
与此同时,另一边却见马引兵正往营寨的方向赶去。
“主公,那叫鄂焕的儿实力不同寻常,若能把他收于我军麾下,主公定能如虎添翼!”这时,在马身旁的任双不禁道。
马听了,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最重要的是此人不但骁勇,而且心智堪比起那些历经沙场的老将。这般人物,若能为我所用,日后必能大有作为!”
“嗯,却不知那张鲁老贼有没有中计,而且他身旁也有阎圃此人作为智囊,怕是瞒不过他俩。”任双忽然露出几分忧虑之色道。马听了,忽地自信满满地笑了起来,道:“一开始我本也没有什么把握,但与这鄂焕一战后,反而是信心十足。”
“哦,主公此言怎讲!?”任双听了,不由神色一震,忙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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