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咬牙恨恨地了起来。原来不久前,马腾忽然回心转意欲再次修葺宫殿,并且还不惜动用军队,大兴土木。徐晃和李典两人屡屡上谏,得罪了马腾,马腾一怒之下,便把两人都关入牢中。
“爹!我前番不是有信与你明,此乃祸灭马家之计!如今我马家树大招风,一旦有人暗中借此大做文章,我马家欲称帝另立朝社,以召下诸侯齐来攻伐,到时我马家必有灭顶之灾!!”马纵横面色一紧,猛地迈起一步,情急之下,气势也高涨起来,喝声颇大。马腾倒是吃软不吃硬,而且他是爹,你是儿,马纵横如此大声喝话,自令他不快,猛拍奏案,一怒之下,也无顾忌,忿起喝道:“畜生你焉知陛下对我马家之重,前不久他才特派密使前来与我商议勤王大事,我这修葺朝堂,正是要宣告下,不久之后,我马家便要前往洛阳,迎奉子,震慑那曹家奸贼!!”
马纵横一听,顿是面色骤变,浑身肉紧麻,心头猛地急跳不止,不祥之预感充斥浑身。
可知在历史上,曹操正是假借子之召,把马腾召往许昌,暗中伏杀。
此下,子忽派密使来与马腾商议勤王,只怕这其中也是曹操的奸计。
马纵横越想越是害怕,忙道:“爹~!如今子身边皆是曹氏爪牙,左右难以任事,这恐怕是那曹贼奸计,绝不可轻信~!!”
马腾见马纵横反应如此之大,不由暗暗后悔把这事告诉了马纵横,并且当初钟繇就特别吩咐他,不可泄露给他这个长子。马腾此下就怕坏了大事,忙喝道:“这与你这逆子无关,轮不到你来管我!!”
“爹!你且细想,子尚幼,和爹当年不过也仅有数面之缘,当年我马家虽救主有功,但与子接触更多的却是孙家和曹氏!子信不信任我马家且先不,但兹事体大,子在洛阳孤立无援,又凭甚密谋如此大事!?”马纵横紧张无比,声音更渐渐愈大。马腾被马纵横这连声大喝,也惹怒起来,瞪目怒喝道:“臭子,我大汉朝尚且不知有多少爱国烈士,子此下虽被曹贼挟持,但暗中却还有不少朝臣有着救国之心,甘愿为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你不听,此下洛阳之内,已有不少‘反曹’的风声!?此实乃助我大汉也,只要时机合适,马某定当效伏波之志,杀往洛阳,让那曹贼交出子,否则纵拼个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下诸侯各个自私驱利,但若见时势不对,无人呼应,那又如何!?”
“那不是还有江东的孙家耶!?”
“孙家反曹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据长江之险,不过是认定曹贼不敢轻犯罢了!”
“那我就率马家上下儿郎,兴我复国之大计,不迎子,誓不罢休~!!”
正听马腾吼声骇人,震得整个大厅都在摇晃,决意之浓烈,更令马纵横冷到心扉里去。
这下,马腾愈是疯狂,马纵横就愈是害怕,并且更加认定了此必乃曹操奸计,急是震色又道“爹!陛下如今尚未至入冠之年,也还不过儿一个,有岂有复国之大志!?这定是曹贼在暗中教唆,爹若轻信,恐将尸难保!!”
“畜生!!陛下乃奉之主,顺之乃应命,你敢觑陛下,无视皇威,莫是要逆耶!!?”
“爹~!民之所奉,方为命,自十常侍祸国开始,汉室早已崩溃,纵是重整,亦也早失民心,当今子,终究还不是众诸侯手上傀儡,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
马纵横话音刚落,马腾再也忍受不住,涨红着脸,怒目瞪视骂道:“逆子你果然是有反心~!!今日我马寿成就要清理门户,把你这不忠不义的叛国贼子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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