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并且教方悦,可把战马安置在营外周边吃草歇息,让张南以为自军无备,更无意作战,待张南扑杀来时,两人却可各引步兵从两边袭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当时,方悦听张飞所言,可真是吓了一条,张飞就像是早有料算一样,补充得实在精妙极了。
“三爷面粗心细,虽是脾性火爆,但一旦冷静下来,却又能随时想出恐怖的计略来!如此诡异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方悦不禁暗暗想道,不过又想刘备、关羽哪个不都是极具特点的人物,想一想这三人能够结为异姓兄弟,倒也是合情合理。
另一边,却张南败退而归,反思自己这回反倒犯了先前张飞轻敌的错误,追悔莫及,遂令麾下严格加强防备,不得轻易出战。
很快日子一过数日,龚都率前部大军赶到,大军会合,足有五千余众。可张飞经过多日探察,见南皮城之坚固远于其所想,却又不想打击士气,忽然刘备传来一封密信。张飞见之,不由大喜过望,笑声连连。当日,张飞先教各部人马捉紧歇息。一夜过后,诸部养精蓄锐,张飞却又不急于兵,等到晌午时候,众人食饱歇息完毕。张飞方才一声令下,率五千兵众,望南皮大举杀往。
半个时辰后,张南听闻张飞率近五千兵众,更宣有声势,要一战攻破南皮,张南闻之,先是一愣,其麾下诸将却都在露出喜色,都张飞莽撞而来,这回正好可他个迎头痛击,将之击破。可吸取了上一回教训的张南,倒认为张飞并无这般简单,遂教各将心应战,随时听候调令。
不久后,张飞率兵来到南皮城下,迅疾摆开阵势。张飞拍马而出,扯着雷公般的嗓子,喝声便叫:“城上的河北鼠辈听着,渤海已是我军的囊中之物,尔等识相的就快快投降献城,如此三爷我还能大慈悲,让尔等保住狗命!”
张飞此言一出,顿是引起了许多河北将士的忿怒,遂听骂声陡起,城上骂声不绝。
张南亦是胸中有火,快步来到城上,指着张飞骂道:“匹夫休要张狂,我南皮城固若金汤,就算你有十万大军,没有一头半月也攻破不得!就凭你区区五千兵马,也敢在这大放厥词!”
“哈哈!三爷威武盖世,一人足以抵上千军万马,你若不信,但可出城与三爷我一战!”张飞闻言大笑,猖獗狂妄,可他确有这个资本。此言一出,张南连是变色,他心知自己绝非张飞之敌,自不愿因一时之气前去送死。
“哈哈!怎么成哑巴了!?我就你张南不过是个无胆鼠辈,不过尔尔,妄称河北名将!”张飞见状,又是谩骂侮辱。张南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却又强忍着不作。
张南麾下几个胆子大,脾气暴的部将见了,不由大怒,纷纷请战欲出。
张飞听了暗喜,又骂道:“张南你这鼠辈,连你的部下也比你有出息多了!我还真为你感到脸上无光!”
“你他娘的,休要用激将法!老子不会中计!你有种的,倒是前来攻打,张某人就在这里恭候大驾!”张南这下也忍耐不住了,瞪目咆哮,口沫喷飞,犹如一头怒兽。
“竟敢觑三爷!谁三爷不敢攻打,三爷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张飞忿之,大吼一声,一声令下,背后五千兵众瞬间扑涌而起。几架巨大的云梯车在后缓缓而进,看这气势,可还真有拼个玉石俱焚的势头。张南倒又不惧,毕竟他早有防备,见张飞果然杀来,反而心中暗喜,遂令诸将准备。
少时,眼看张飞引兵大举压近,张南立刻一声令下,高高的城墙之上,乱箭如雨,狂ie而下。张飞却也是早有准备,蛇矛一举,盾兵快压前,举盾抵住。须臾,便听嘭响不绝,箭矢洒了一地又一地。可城上箭势犹如滂沱大雨,狂泻不止,张飞咬牙瞪目,嘶声喝令,只教兵众抵住,不可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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