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麾下一个部将听了,顿是神色大震,急是问道。
文聘神容一凝,此下虽未有确切的证据,但仍信誓旦旦地喊道:“得对!我主麾下两头猛狮,其中的‘白狮’张辽来了!”
文聘此言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城上便暴起了惊动地的呼喊声,城上一下子箭势变得更为猛烈,袁绍军被射得节节败退。
“哈哈哈哈哈!好哇!袁绍、田丰这般费煞心机,到头来还不是功亏一篑!哈哈哈哈,活该,活该啊!”臧霸纵声大喝,一提手中獒牙杀威棒,正欲趁机奔杀时。
蓦然,一道弓弦暴响尤为刺耳,猝地响了起来。臧霸顿是心头忽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瞪眼看去,眼看一根飞矢骤飞射来,恍然间竟变作了一头奔飞扑来,大张血口的梼杌凶兽。
“他娘的!又是你这张儁乂!”臧霸暗骂一声,急是挪身,随即只听一声‘嘭’响,也不知击中臧霸何处,臧霸痛喝一声,便是倒翻落马,后方将士本是兴高采烈,这下一看臧霸忽然被人袭击倒下,又惊又怒,一些连忙赶去看望,一些则忿而冲出。
“是哪个阴险人在暗冷箭!?”一将刚是扯声马起,这话音刚落,便听那道响亮的弓弦震响又是暴起,须臾那将便被击飞落马,几个将士再往看去,正见一个箭矢破甲而入,扎入了那人的胸膛上,全都吓得变了色。
就在这时,正见一将奔马而出,手执一张大弓,赤袍缳甲,很是威风,正是张颌!
“诸军听令!军师适才有令,城内的守兵已是强弩之末,眼下只是负隅顽抗,勉强硬挡,只要挫其气势,须臾便可破之!诸军随我雷厉冲袭,破开这汲城!”张颌瞠目怒喝,一席话喝罢,城下部队无不奋起。
与此同时,田丰却也下了号令,让全军起扑杀。刹时,阵阵杀声如潮,就宛如身处于修罗地狱。
在袁绍军进攻人潮的前方某处,张辽所领的一干部署在被围住。
“张将军!敌军三军起总攻!这下到底该是如何是好!?”一员将士急呼叫道。
张辽面容冷酷,脑念电转地在心中腹诽道:“汲城能守到此时,本就是一个奇迹。此下,怕已是强弩之末。此下若要击退袁绍的大军,解除汲城之难,唯有一个办法!”
想到这,张辽狮眸一亮,顿是心起一计。
“听我号令!彼军起总攻,袁绍处必定防备空虚,随我一同奔杀,所谓擒贼先擒王,到时尚有机会力挽狂澜!”张辽嘶声大喝,遂是猛地作,纵马狂奔起来,迎住围来的敌兵,拧起画戟猛地就是狂扫骤砍,俨然杀开一条血路,张辽的部署此下虽已是筋疲力尽,但看到张辽那个威风赫赫的背影,不知为何就有了力量,想要保护在张辽左右,让他可以放肆地在这乱军中,驰骋突破,所向披靡!
时间快到五更时候,色渐渐明亮起来。如同血色修罗的张辽杀到了敌军腹地,身中数箭,战甲龟裂残破,可饶是如此,四周敌兵望向张辽的目光,无不带着畏惧、怯弱。众人将他围在垓心,却就是不敢起袭击。
张辽,还有不到百人的骑兵队,这下正停驻歇息,冷目与敌方对视。
随着时间的过去,呼吸声愈加的沉重,似乎谁都不敢先是作。
蓦然,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袁绍军终于骚动起来。一员将领急是喝道:“那张辽不过百人,我等这四周有上千上万的同袍,是他们的十倍百倍,何须惧怕!?何不合力将张辽杀了,平分功劳!?”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有了反应,纷纷怒声嘶吼起来,各往张辽所在奔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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