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王志远不加思索地答道。
程颐不由得大笑出声来。“荒唐,实在荒唐。罢了,看来是老夫之过也,本就不该与你这黄口小儿计较。”
“老大爷你这是在嘲笑先贤的言行吗?”王志远接下来这句话,让程颐的笑声直接就卡在了喉咙里边半天作声不得。
这个时候,太皇太后高滔滔对王志远这个性格直接的幼童不禁多了几分的欣赏之意,姑且不论王志远说得对与不对,单就这么大就敢跟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辩论的胆气,就感觉似乎看到了王巫山这小子年幼时的模样。
想来,王巫山这兔崽子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的脾气,定然小时候也是如此这般。
“老夫当然不是嘲笑孔圣人的言行,而是笑汝居然如此曲解圣人之言,汝可知‘民,冥也,其见人道远。由,从也。言王者设教,务使人从之。若皆知其本末,则愚者或轻而不行。’”
说到了这里,程颐还故意扫了王洋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丫的怂恿自己儿子跟老夫斗,有本事自己来。
“老大爷你说的这些,我不太明白。”王志远有些,懵逼了,他是真的没有听到过自己老爹说过这样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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