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该等人的添油加醋,种师道与随后赶来的宗泽听罢,都对于这位原本颇为看好的女直联盟国论勃极烈表达了深深的鄙夷。
派人取来了酒食,先让这些女直联盟的士卒们好好的吃喝一顿,然后又按排他们进往到那已乎已经变成了空城的苏州城内暂居。
“这家伙,宗某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愚不可及,愚蠢透顶。”宗泽与那种师道回到了大营之后,这才苦笑连连地摇头道。
种师道也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是啊,种某也觉得,他狄故保怕也就是做生意还算有些头脑,在如此优势之下,居然被那毛睹禄给反转了,成为了穷巷之犬,败军之将,实在是……”
“那接下来,该当如何?虽然狄故保此人愚不可及,可终究在女直诸部之中,颇有声望,而且那毛睹禄得位不正,不少的女直部落都已经弃毛睹禄而去。”
“而他狄故保只要还活着,那就是咱们大宋手中的一张对付女直联盟的好牌。”
“牌虽好,可是该怎么打呢?狄故保显然是让那毛睹禄给吓坏了,唉……”种师道听了宗泽之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但是对于该怎么利用狄故保,却有些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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