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匹,银七万两千两,茶三万斤。”
“很好,那朕倒要问一问朱卿,我大宋如今一匹绢价值几何?茶一斤价值几何,银一两价值几何?”赵煦呵呵一笑,又接着追问道。
朱光庭颇为自得地答道。“茶二十文一斤,绢八百文一匹,银一两折一贯三百文。”
“那意思是,我大宋年予西夏的岁赐价值几何?”赵煦的语气陡然一沉。“朕就来告诉刘卿你,绢合十六万贯,银合九万三千六百贯,至于三万斤茶合六百贯,共计二十五万四千二百贯之数。”
刘挚的脸色已然微变,却犹自强辩道。“陛下,帐是不能这么算的,若是不予岁赐,那西夏定然又会连连犯边,挑起边衅,战事一起,不知道又多耗多少军费。”
“如今的西夏,还敢与我大宋为敌吗?”赵煦轻蔑地打量着恭身于阶下的刘挚冷笑道。
“还是说刘卿你是觉得如今的西夏,损兵折将近二十万之数,失地千里,损失太大,正急需我大宋的岁赐以复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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