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这人确实有问题,问题是,尚书应该也现了,您就如此确定我会对他下手?”
马文升笑道:“老夫刚刚铲除了京师的白莲教,西班牙人的势力,清军的势力
结果没过多久,又出现个身份不明的马龙,老夫想要把事情做到头里,自然要借你的怒火一用。”
“为了让我怒,您把王满堂打的也太惨了点吧?”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王满堂什么情况!她先前跟山贼不清道不明,如今竟然妄图成为太子的女人,万一他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山贼的,岂不是我们将来都要奉一个山贼的孩子做皇帝。传出去太过于荒唐了。
今若不是看在你和太子的面上,我肯定要杀了这个女人的。”
“呵呵,打了王满堂,你果然露出那种只要是自己人,哪怕是****也比别的香喷喷的人重要一万倍的本性。
老夫问你,为何不一起将那两个衙役一起处置了?
一夜之间让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活死人的法子老夫很想知道,这样也同样可以免除老夫的很多麻烦。”
陈生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连连拱手道:“我一个人知道已经有些伤和了,您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否则这下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枉死之人。”
马文升冷冷的看着陈生道:“没有枉死之人,只有该死之人。
你看这下芸芸众生,他们如同绵羊一般在牧人的调度下吃草,喝水,活的何等的惬意……中间总有一些不守规矩的羊只总想着改变目前的生活。
于是,他们就想方设法的想要蛊惑其余的羊只,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变成新的牧羊人……”
今日里陈生遭受了两次磨难,一次是太子给自己带来了种种烦心事儿,再一次就是老马,给陈生上了一堂纯正的封建主义爱国教育课。
这两堂课如果让陈生来选择,他是一堂都不想上。
按照老马的意思,所有想要颠覆封建主义的不法之徒都该被打入幽冥地狱受苦。
“毁了马龙,连我的兄弟姐妹们看我都觉得我该被雷劈。
再去干掉马龙的父亲,这事您是不用想了。”
马文升冷哼一声道:“你可知道,原本老夫以为,你是将来内阁辅,也就是宰相的最佳人选?
你的皮够厚,将来定然不会在意毁誉,该下手时就下手。
你的心思够灵巧,将来一定能够在朝堂上混的八面来风,不像老夫总是处处遭人弹劾,可以坐稳这个位置干更多的事情。
你的心够黑,该杀伐决断的时候一定会把事情做的彻底,唯有如此才能震慑住这座巨城里的所有心怀不轨者。
现在看来,老夫对你期望过高了,马龙的存在就是为了挑起我们之间的内乱,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祸患朝廷,所以他父亲哪怕是有一丁点不忠于朝廷的可能性,我们都应该铲除他,因为他们的存在,贻害无穷啊。”
陈生坚决的摇摇头道:“这是你的事情,你不能强加给我。”
马文升淡漠的看看陈生道:“马龙的父亲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儿子,有悖人伦,已经被配一千里以外了。”
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他路过的地方是不是有很多锦衣卫埋伏?”
马文升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陈生心的指指外面下着雨的黑漆漆的空道:“您老家还是心点好,今子就差点被老爷劈死。”
马文升笑呵呵的道:“别为我担心了,如今你的大名在京师的地下世界都传遍了,正因为有你,东厂和锦衣卫联手,将京师附近的贼子全都抓起来杀了。。”
陈生哆嗦着身子道:“也不知道是谁帮我扬的名声?”
马文升大笑道:“是老夫啊。”
陈生的眼睛都要变红了,涩声道:“尚书缘何将陈生逼入死地?”
马文升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压低了嗓门怒吼道:“你是我大明公爵,不日将要简拔为总督,你享受我皇的恩遇,不与官府同一立场,难道还准备与白莲教等悍匪飞贼为伍不成?
老夫见你是一个可造之才,这才帮你断了那些接触。是为你好。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问题是哪些人会来找我报复的,我娘和我爹怎么办?”
马文升冷笑一声道:‘这些年来,想杀老夫的人不知凡几,想刺杀内阁大学士的贼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我们那一个不是活的好好地?”
陈生跳起来叫道:“这没有可比性,你们出门都是车马成群,不知道有多少士兵保护你们。……”
“闭嘴。谁告诉你老夫出门车马簇簇了?老夫家中人口简单,不过老妻,老仆而已。何来的车马簇簇?
但凡胸中坦荡,何至于处处提防。事事防备?
你给国家消灭了奸贼,功在朝廷,对百姓也是非常好的。你走在街市之上,有的应该更多的是自豪,而不是畏惧。那些贼人见到你的身影,早早就被吓破了胆子,谁还敢对你做不利的事情?”
马文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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