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公爵就在使团的队伍里,他跟那些舞女在一起,你们一定知道他的消息!”
马文升有些咬牙切齿。
本来搜查别院这种事根本就用不到他亲自来,他还是来了。
朱厚照也不接话,一声令下,全别院的男丁都脱得只剩下一只裤衩,站在北面的院子里。大冷被冻得瑟瑟抖,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至于右边的内宅,则请了几个官府的婆子去搜查。
马文升眼见如此,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陈生和朱厚照表现的越是坦荡,就越是表明他们准备的极为充分。
想要捉住他们的罪证更是难上加难。
就在朱厚照和陈生准备击掌庆贺的时候,一个专门搜查内宅的婆子匆匆的从南门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枚胸针,是纯金的胸针!
“启禀老大人,这枚西班牙风格的胸针,据是他们公爵佩戴之物。”
陈生的心咯登一下,但是脸上依旧不露神色,站的稳稳地,朱厚照却看着昏黄的空一言不。
马文升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去问陈生和朱厚照,直接下令婆子将身怀这个胸针人的抓过来。
看到披头散哭哭啼啼的王满堂被婆子从南院拖出来,陈生心中哀叹一声完蛋。
朱厚照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不用,一定是王满堂见财起意,贪墨了这两枚平安扣才会酿成现在的大错。
马文升看看陈生和朱厚照阴郁的面孔,仰大笑一声道:“真所谓网恢恢疏而不漏,哈哈,自古以来,一个贪字不知道毁了多少英雄好汉。
陈生,老夫会给你们准备一间你们绝对弄不开的牢房给你们,然后派一群老学究守着你,给你将大道理,哈哈哈,老夫看你们这次如何逃脱网。”
陈生清楚,这一次算是栽了,王满堂是个什么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只要马文升稍微恫吓一下,她一定会和盘托出的,这一次,倒霉的不光是自己和朱厚照,恐怕连秋水她们都无法幸免。
马文升降尊纡贵的问清楚了王满堂的名字,走到她的跟前道:“王满堂,只要你清楚这两枚平安扣的来历,本府作保,一定会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的罪行。”
王满堂怯生生的瞅瞅朱厚照道:“是我相好的给我的。”
马文升看看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朱厚照笑道:“你的相好的又是何人?”
王满堂拿袖子擦擦眼睛道:“一个西班牙人!”
陈生听王满堂这么,缓缓地睁开眼睛瞅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王满堂。
这样没有根据的谎话,如何能够骗得过火眼金睛的马文升。
马文升脸上的笑容敛去了,指指捕头和婆子,自己径直回到马车上等候消息去了。
官差阴笑着把一套夹棍丢在王满堂的面前道:“有话早点,免得骨断筋折。”
王满堂尖叫着把身子往后缩,一边尖叫一面道:“我的是真话,我的是真话……”
捕头大笑道:“你的肉还真是值钱,那胸针起码值百两银子,谁他娘的睡你一下会给你这么多钱?
今要是不供出你的相好的,老子能把你全身的骨头生生的夹断!
让你变成一滩烂泥,今后再也不能靠这身肉到处赚钱了。”
王满堂惨叫着被两个婆子硬是把夹棍套到手指上。
眼看着王满堂那双葱白一般手被夹棍拉扯的变形,红,朱厚照痛苦地闭上眼睛,陈生却把眼睛睁的老大。
他竟然在王满堂的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坚毅之色…
当众行刑,这是官府的策略,虽然挨揍的是王满堂,折磨的却是院子里的其余人。
朱厚照已经朝捕头怒吼过无数次了,要求官府有什么冲着自己来就好。
那个负责行刑的捕头却充耳不闻,一次又一次的用夹棍把王满堂折磨的死去活来。
朱厚照被谷大用等人死死地按原地,秋水心疼的转过头去。
陈生长笑一声,朝坐在马车里的马文升道:“老大人不必再折磨人,陈生认了也就是了。”
马文升从马车里探出头阴冷的看着陈生道:“你认为老夫是在屈打成招不成?”
“三木之下,何求不能?陈生自付不是什么能熬刑的好手,老大人什么陈生就认什么,这样老大人方便,陈生也少受点折磨。”
马文升将那枚做工精良的胸针丢在陈生面前道:“你如果能解释清楚这东西的来源,老夫就自认为酷吏。”
陈生捡起胸针道:“地中海风格的胸针,欧洲贵族都喜欢的饰品,在京师虽罕见,却并非没有,老大人如此急功近利,莫非有什么隐情?”
马文升笑道:“旁人为自己脱罪的时候,往往会老夫不近人情,你却是不同的,竟然敢攻击老夫手中的证据。
不过啊,晓之以理确实比动之以情高了一筹。
这蛮夷的胸针,京师城中确实不少,此时此刻出现在你的别院,却大大的有问题。”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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