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得真是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当初在国子监是见过夏儒的,这个老家伙号称民间大儒,被请到国子监授课。
他那经学的造诣是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有问题的是他的长相。
朱厚照很久以前就无情的给了他国子监最丑夫子的称号,如今李东阳这个老货竟然推荐他女儿做自己的太子妃。
靠,连在民间筛选的过程都没有了。
想到自己在过完年之后,就要迎娶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女孩子,而且还是在父亲是一个丑男的情况下,朱厚照的内心顿时就感觉到要崩溃。
问过自己的父皇,自己的父皇只是拍着自己的头,笑笑,这是一桩美事儿,让自己不要胡闹。
太子年纪大了,也该娶妻了。只有娶妻之后,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大人,别人才会真正的信服自己。
关键是,别人服不服自己,跟自己是否娶妻有什么关系?
于是朱厚照从皇宫里逃跑了,就是逃婚的那种,一文钱都没有带,穿着当初在民间游玩的衣服就往外跑。
结果可想而知,他连皇宫的大门都走不出去。
没有办法,感觉到非常丢脸的朱厚照就默默的在陈生家石狮子旁边站了一晚上。
倒不是他不想见到陈生,而是他觉得他有必要静一静,相出一个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套路。
索性陈生成为公爵之后,并没有放弃当初养成的好习惯。
早早的起床牵着白,准备溜一圈马,然后还计划去京营找点勇士比划比划,看看谁的马术厉害。
结果这白的马蹄子刚飞起来,就看见朱厚照耷拉着肩膀,一脸郁闷的堵在自己面前道:“阿生,我******好像要娶太子妃了。”
陈生在马上一脸懵逼的看着朱厚照,一翻身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将自己红色的大氅脱下来给朱厚照披上,道:“这是好事儿?你不是总往良女阁跑吗?怎么实战了,你害怕了。”
朱厚照郁闷的道:“靠,你个混蛋,你知道我要娶谁家的女儿吗?”
陈生笑着道:“娶谁家的女儿不都一样吗?圣上那么疼爱你,莫非还会坑害你不成?”
朱厚照看着陈生,苦涩的道:“你还真别,真的会坑害我,我父皇给我找的太子妃是夏儒的女儿。”
“我靠!!!夏儒那个老夫子的闺女啊?他老人家可是国子监第一丑夫子,怎么会是他闺女?”
圣上怎么想的?要知道你可是太子,将来生儿子那也是要继承大统的,要是生个丑八怪出来,那可怎么办?”
陈生忽然觉得自己的好兄弟,如果取了一个丑到没有边的媳妇,实在是太亏了,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朱厚照苦笑一声道:“能靠面相,丑的我们都不愿意话的夫子,他的女儿会丑成什么样?生哥儿,你我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啊?”
陈生看着一脸几乎接近于崩溃的朱厚照,有些不耐烦的道:“只要是你关注你笼中的鸟儿,谁还能逼你不成?你大清早的来我家门口闹什么?”
朱厚照差点哭了,“我是没有法子了,别的事儿父皇都听我的,唯独这婚姻大事,父皇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我违背他的意志的。”
陈生笑着道:“既然你都这么了,那么你就忍着吧,男人吗?三妻四妾很正常,况且你是太子,将来女人只会更多,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朱厚照听了陈生的话,气的将陈生暴揍了一顿,道:“我是那种三妻四妾的人吗?我朱厚照要选一个我爱的人,跟她相伴一生,或许我需要的时候,会找漂亮的女人泄一番,但是我的妻子,必须是我爱的人。”
陈生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想上,还是想入地?”
“我不想上,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去为难我父皇?所以……”
陈生看着朱厚照的神色,气色将朱厚照摔倒在路边,骑在朱厚照的腰上道:“卧槽,你个畜生,咱俩是兄弟,你为何放着别人不坑,在这事儿非要坑我?我都了,过完年,我就要去辽东了,你非要让我不痛快是不是?”
朱厚照笑着道:“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吗?别人我坑他有用吗?”
陈生揍朱厚照累了,直起腰来,郁闷的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好人就被这样坑着。”
朱厚照笑呵呵的厚着脸皮,在一旁挠着头道:“生哥儿,你还记得那次刘吉他们逼宫吗?我身受重伤,躲在深宫里一点法子都没有的那一次?”
陈生闷哼一声,不去搭理他。
朱厚照得瑟的道:“我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麻烦了,可是你就跟神下凡一样站出来帮助我,你过我的江山谁都夺不去!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从那一,我就知道了一个真理,你是除了我父皇之外,最伟大的男人。”
陈生叹了一口气道:“我那都是忽悠人的,英雄人物出场的时候,总该两句装逼的话啊!你不能当真的。”
朱厚照鄙视的道:“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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