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该让咱们看到他们是如何安置难民吧?可是你看,难民也没有,官员也没有,整个昌平城如同死了一般,不见半点生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生摸了摸鼻子,慢吞吞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非常时期,殿下不必计较礼仪之事,咱们且先下令队伍城外扎营吧。”
队伍城外扎营的同时,李素派了亲卫进城入县衙打听昌平情势。
没多久,禁卫出城来报,昌平县衙空无一人,连最基层的捕头衙役和杂役都没有,整座县衙空无一人。
陈生眉头紧蹙,开始觉得有些不安了,这个情况很不正常,安置难民再忙,县衙必须有人驻守的,哪怕有事全出去公干了,总该留下几个人坐堂吧?”
朱厚照见李素脸色阴沉,不解地看着他,满脸懵懂。
朱厚照生于皇宫,长于皇宫,甚少出宫,对地方官府的规矩自然更是全然不懂,所以他不清楚李素脸色为何如此凝重。
“再探,多叫些亲卫进城,大街巷跟居于城内的百姓打听,不仅打听官府的事,但凡昌平地方的所有情况都可以问一问,受灾情况,难民多少,饿死者伤亡者,趁灾乱闹事者,官府的处置方法等等,都去打听!”陈生冷冷下令。
亲卫抱拳领命而去。
扭过头,李素朝身后包破一笑,道:“老包,你领着咱家的弟兄去昌平城外的村庄走访一下,看看是怎生的景况,我刚才的那些,你都顺带着打听打听,另外再打听一下各个村庄的乡绅氏族是何人,在昌平大抵有多大的势力,如果这些乡绅没跑出去逃难的话,不妨将他们带来见我。”
包破领命离开。
朱厚照不解地道:“咱们直接找到昌平县令不就行了吗?为何还要自己打听探访?”
陈生叹道:“殿下,你没现昌平很不正常吗?官衙无人,也看不到难民,城外一片死寂,难不成昌平并未受灾,仍是一派太平景象?”
朱厚照摇头。
陈生道:“所以有些事情,咱们不能听别人,要自己亲眼去看,去问,亲眼看到的东西才是真相,别人的话,终归还是不能尽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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