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死去的爹,要留他一命。如今我得到了粮食,已然不能食言了。”
“那将他交给别人吧。”
“交给别人我更不放心,这么强的功夫,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怎么办?还是让我照看他吧。”
房雪鼐不在多言,他虽然担忧,但是对陈生的能力却又有很强的信心。
陈四哥用肩膀撞了撞陈生道:“老四,你这计划挺好的,将草原人困在城池里,但是攻城战太艰苦了,这轻易的就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兵马。”
陈生笑着道:“诚如你所言,城池可以保护他们,但是也可以成为他们的枷锁。”
“那三皇子的援兵来了怎么办?”
陈生点点头道:“就怕三皇子不来,三皇子如果不来,让他们继续攻打昌平,我怕昌平真的会失守。昌平如果真的失守了,我们就彻底的麻烦了。”
陈四哥担忧道:“是,昌平不用失守了,京师没有麻烦了,可是我们却陷入了麻烦之中,八白室的兵马若是和朵颜三卫的兵马联合起来跟我们动手,我们将陷入极端的困境之中。”
彭裕丰也在一旁冷嘲道:“侯爷这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陈生笑道:“困境吗?我看未必。我这里有十余万大军,就算是一群羊,若是有我带领,也能撞翻敌人。八白室的三皇子跟花当都不是傻瓜,他们不会跟我死磕的,尤其是花当,他没这个胆量跟我玩命。让他来大明占便宜他敢,让他把大明得罪死了,他却没有这个勇气,因为他距离京师太近了,大明随时可以组织兵力对他们起远征。
所以就算是八白室来了,他们也不会真真正正的联合起来,对我们动手。
这年头真正玩命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琢磨着如何坐山观虎斗,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太阳落下去了,黑夜笼罩了大地。士兵们围在自己的伙长旁边,声着话。伙长用手比划着战场用得到的军令,老兵们则是给新兵按摩身体,防止新兵第二穿着铠甲连路都走不动。
军官们总是要搬着板凳去学习的,在火堆旁边,总是有那么几个往日里高贵的随军御史要讲授一些文字,儒家的经义给他们。
这条军规在陈生的军中已经实施了很久了,不管有多累,打完仗之后,军官都必须学习一些文化。
陈生看来,是个人就应该追求进步,睡完吃,吃完睡,偶尔抡抡棒槌,那是野人的活。
李晟也非常喜欢这段时间,听着火堆里噼噼啵啵传来的声音,将身子倚在柱子上,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些什么。
陈生总是要去巡视后营的孩子们的生活,他们的人生从起点就充满了苦难,陈生真的很心疼他们,他最担心的就是如此的年纪,就受那么多罪,会让他们的心里充满了仇恨的种子。
很多孩子是要送福利院的,没有了父母,陈生很难想象,他们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子。
陈四哥静静的跟在陈生身边,战场上刚下来的他,很难跟陈生一样,总是露出一份温暖的笑意,然后摸摸孩子们的脑袋,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去睡觉。
呜呜呜的号角响起的时候,所有人进入了梦乡。
耿白捂着屁股去巡视营盘,尤其是左右两翼的情况,战争时候,不论如何都不能松懈。
是不是的还会将箭壶放在地上,然后用耳朵贴在上面去倾听,这是防备骑兵偷袭的最好办法。”
夜色之中,他的神色突然猛然的变了一下,然后招招手,唤来了几个精兵。
那是侯爷的大帐,那是营盘之中最安全的地方,刚刚走进营帐,帘子就被撩了下来。
陈四哥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身体,呜呜的叫个没完没了。
“你们是谁?”耿白手里按着宝剑,看着为的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房雪鼐没有丝毫的惊慌,点点头,平静的道:“八白室。”
三个字刚刚完,耿白手里的薙刀已经飞了出去,快若流星一样的削掉了他的脑袋。
身后的将士们也毫不留情,手里的长枪像是毒蛇一般,扎进了敌人的咽喉。
不等敌人反应过来,耿白已经抽出了腰刀,在算不上太开阔的营帐里和敌人厮杀起来。
不愧是陈生信任的亲卫领,转眼间就已经杀了五个人,厮杀声惊动了包破,包破提着大刀也冲了进来。
一刀抡起来,直接砍飞了三个人的脑袋,有个人的脑袋甚至直接飞出了营帐,掉进了火堆里。
火堆的火焰四溅,搅动了大火。
耿白拿着手里的薙刀,冲出营帐向外看了一下,高高的塔楼已经在空中燃烧起了火焰,数不清的火箭从空中落下,将大营很多地方照射的跟白昼一般。
这座营盘有多么的坚固,耿白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只要是没有被偷袭得手,想要攻入营盘,是非常困难的。
耿白重新杀回了营帐,提起了一个已然残废的黑衣人,一脸杀气的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领是谁?”
这个贼人浑身抽搐着,因为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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