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能有几次像是这样的好机会,立下不世功勋,名垂青史。”
“你平时忽悠士兵的那一套,不用拿给我。”
“老监军,你就别装了,我都道您心坎儿里去了,你还装的那么严肃的表情做什么?”
“话虽如此,但是也不用的那么直白,我一把年纪了,也是会害羞的。”
“行了,我知道了,您下去赶紧收拾行囊,召集向导,您是负责搞破坏的,可不准给我丢脸,您怎么也是我的战友。”
苗逵的屁股有千斤重,厚着脸皮将陈生桌上的咸菜吃了一干二净,还将酒也喝的一滴不剩。
辽东的城镇比起中原的城市,总是多了几分粗犷的意思。行走在街道上的汉子,四肢粗大有有力,一看就是热血的汉子。
辽阳城里极其热闹,在辽东这个地方,大多数老百姓都是藏在山林之中,自己开垦土地,逃避官府的治理的。
如今听了仁慈的侯爷来了,数不尽的老百姓穿着野兽皮,拿着手里的武器来参军,虽然朝廷对待他们不好,但是每一个大明的子孙从骨子里,就有保卫国家,驱除鞑子的意识。
两个人并肩走在城池里,看着夕阳西下依然没有散去的百姓。
陈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起码在保护大明的这条道路之上,自己过得并不孤独。
“你看那边!”
苗逵指向不远处,一个高大的汉子,陈生的脸突然抽搐起来。
来人是自己的二哥,耷拉着个脸,后背背着一根根荆条,鲜血啪嗒啪嗒的往下流。
那些本来准备来参军的汉子,都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陈生下意识的扭头想走,却被苗逵死死的拉住。
“你二哥这种人,能够低下头来向你认错,实在是不容易,你就给他这个面子吧,再了,你不是要将他派给我,你往回走是什么意思。”
陈生摇摇头道:“我是了将他派给你,但是他这负荆请罪的架势实在是太吓人了,我怕哪个不开眼的史官将我记下来,让我遗臭万年,我虐待兄长。
你放开我,让我走。”
看着陈生紧张的表情,苗逵狠狠的拉着陈生的胳膊,对着川大声喊道:“臭子,还不快点过来,你将侯爷要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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