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最早站出来辟谣的是钦监,钦监里有几位从陈家义塾借来的西洋历法大师,本来是在这里计算历法的。
却被拉来解释象,一群洋人磨叽了半,才将海市蜃楼这么复杂的事情解释清楚。
听了一群洋博士的解释之后,众人的内心稍定。
没有了内心的沉重负担,大家这才能够安心的看战场的形势的展。
城外的那支部队给京师的官老爷们上了一场生动的战场战术教育课。
战术穿插,包抄,迂回,骑兵的灵活机动,弓箭手的火力覆盖。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惊呆了。
马文升对大明的部队最为了解,但是今日看到这支大明的部队,不停的啧啧出奇。
长枪与长刀铿锵飞舞,长矛和硬弩呼啸着射出,密集的箭雨如同蝗虫一般铺盖地。
尤其是其中的骑兵队伍,灵活机动的作战,看的马文生嘴巴长得大大的,半一句话都不出来。
大明竟然有这么强悍的部队。
一旦有人倒下,立刻又有无数人填补上来。
有人在呐喊着指挥战斗,有人骑着战马在冲锋,有人的人死前最后一刻也要把武器插入敌人的胸膛。
狰狞的面孔,带血的战斗,弥漫的硝烟,整个战场都被这种最原始的搏杀所产生的惨烈的气息给笼罩。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虽然在上,所有人都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但是他胯下的照夜玉狮子,身上的山文甲实在是太显眼了。
他手里的长枪快如闪电,胯下的战马快若蛟龙,一枪刺死了抵挡他的将军。
战场在这个时候定格,战场士兵全都安静下来。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却能清晰的看到人迎合旗帜,朱祐樘对马文升问道:“马爱卿,你负责兵部时间最长,眼下是哪两支部队在交战?”
“那匹白马将是忠武侯,征北大将军无疑,但是被他所杀的那员将官就不知道是谁了,不过我不管是谁,没有得到陛下的圣旨,就杀害朝廷命官,实在是大的罪过。”
其他人也在马上附和马文升,因为刚才陈生展现出来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吓人了,很多将官都是上过战场的。
他们在战场上是什么个状态,陈生在战场上是什么个状态,完全是一一地。
嫉妒心让他们忍不住站出来指责陈生。
朱祐樘的心里却对这件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陈生之所以会跟这支明军交锋,是因为他们无耻的残杀这些无辜的百姓,那么多百姓死在他们的手里,已经算不上是大明的军人了。
陈生将他们杀了,朱祐樘心里没有一点怒火,甚至如果陈生因为忌惮自己,不敢对这些罪人动手的话,朱祐樘反而会等陈生回来之后,毫不留情的处罚他。
“陛下,忠武侯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部队?这是什么意思?他身边有那么多部队,不去进攻草原人,反而在自相残杀,他这是要造反啊。”
刘大夏站出来愤怒的道。
“是啊陛下,眼下草原大军即将攻打到了京师,忠武侯却笼络了那么多军队,在后方自相残杀,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啊,臣请您马上降旨,收回忠武侯的兵权,将他押入大牢。”
朱祐樘看着海市蜃楼的场景,笑着道:“若不是老爷开眼,朕还真的不知道,朕交给你们这些人的江山被你们治理成这样,你们自己看看那座城池破落的景象,那么大的城池一点繁华的景象都没有。
你在看看陈生的军队后方是什么?
那是军队吗?那是流民!那些无辜的百姓!你们看好了他们穿的什么衣服?他们也算是军人吗?
朕现在最恨的不是陈生,而是这些地方父母官,竟然如此对待朕的子民,他们都该死!”
朱祐樘的愤怒,吓坏了赶来的文武百官。
他们看得出来朱祐樘是真的愤怒了,以前帝王被关在皇宫里处理政务,地下就算是在艰难,他当皇帝根本看不见,大家给皇帝做一个盛世的假象,他就只能相信。
谁曾想到,如今老爷来了个海市蜃楼,直接将民间残酷的景象给映射出来了。
这不是要人命吗。
眼下的文官为了保全自己,瞬间不去弹劾陈生了,反而集体的指责地方的军队,欺压百姓,仿佛所有的坏事,都是这些地方的军队做的,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倒是李东阳以及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从头至尾没有批评过陈生一句,李东阳上前对朱祐樘道:“陛下,从忠武侯御兵的手段来看,若是他们与草原人交锋的话,他手下的骑兵部队完全不弱于草原人。
只是我们手下的骑兵实在是太少了。”
朱祐樘笑道:“这支骑兵部队可不是朝廷训练的,而是陈生从他们家乡带出去的青壮,都是爱国的义士,听闻国家遭难,毫不犹豫的跟着陈生上了战场,这些都是朕的好子民。”
杨延和在一旁道:“如此来,那就没问题了,臣在沧州府呆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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