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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卫两个千户所的官兵在倭寇数百人的进攻下,败得是支离破碎,跑的是狼奔豕突。Ww WCOM
眼下火光四起,滨海百姓遭此大劫。侯爷身边无兵无将,亲自来敲镇海钟。
没有办法,开元古寺的老方丈这才敲响了镇海钟。沧州府几百年出了一个真正做事儿的侯爷,自己一把老骨头就替他担这个风险吧。
钟响。
盏茶间的功夫,陈生身边便聚集了一千多的英雄儿郎。
因为大明与北方战乱不断,故自太祖皇帝以来,大明便实施马政,由民间替朝廷养马。
倭寇来袭,率先赶来的这些青壮,多事些家里养马的年轻人。
陈生望去,见前方战马嘶鸣,若龙卷残云,战马之上的儿郎,一个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
在这些儿郎身后,更是有数不尽的沧州府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各色武器,一个个义愤填膺,怒气冲冲的赶过来。
沧州府男丁皆习武,这也是为什么朝廷下禁令,禁止敲响镇海钟,怕的就是有人伺机作乱,危害朝廷。
却王守仁本来接了圣旨,准备交接完工作,便赶去昌平县走马上任,做他的苦命县令去。
却不料今夜不知为何,又是放炮,又是放火的,穿戴着官袍冲出府衙,先是遇见了梁储老大人,老大人正在安排女工们转移,工厂的男工人,都分了武器,组成队伍,正在训话。
见到王守仁赶来,老大人问道:“兴献王那里如何?”
王守仁第一时间便赶了出来,哪里有时间关心兴献王。
当下道:“兴献王的生死,与大明的百姓比起来,孰轻孰重,我自然清楚。”
梁储的脸上露出一丝钦佩,心里又有些隐忧。
若论能力,一般的人真的比不了王阳明,但是这王阳明心高气傲,连官场最简单的逢场作戏,都不会,怕是将来少不得吃苦。
话的功夫,严嵩已经气喘吁吁的赶来,身边还跟着不少家丁,梁储认得,这都是兴献王的家丁。
虽然被陈生都放了出去,但是却严令告诉他们,让他们保护兴献王,不得胡乱行动。
严嵩长长的身子,不停的冒着虚汗,弯着腰喘息着道:“老大人,您尽可放心,兴王殿下安好,我还从他那里搬来了不少援兵。”
梁储点头道:“尔等即刻带着兵马去驰援忠武侯,不得有误。”
王守仁和严嵩拱手行礼离去。
走了没有几步,严嵩转身,有些忧虑的道:“老大人保重。若是我等不幸战死,还望老大人照顾家。”
梁储整理衣冠,火光下胸口之上的走兽飞禽格外的鲜艳,老大人的眼神的神色格外的固执。
道:“老夫虽然年迈,但也知忠义之事,尔等若为国效忠,岂敢苟活于世,自然当率领家中老奴血战疆场。至于尔等家,自有圣上关怀,切莫担忧。”
严嵩一咬牙,道:“如此,那老大人保重。”
虽然手下有了千余骑兵,但是陈生却不敢怠慢,这滨海之地,海滩之上纵马奔驰,反而不如步兵来的厉害,所以当下并不是冲上去与倭寇厮杀的最好时机。
况且这些人第一次打仗,没有经验,不能让他们一窝蜂的冲上去送死。
所以知道前线的倭寇猖獗,陈生却要忍下心来,挑选这千余骑兵中有名望的年轻人,担当什长,百总。
就在军队快要安排好的时候,队伍后方来了两队人马。陈生望去确实王守仁和严嵩两个读书人,引数百人赶来。
严嵩见陈生手下有上千人,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心中顿生不快,怒气冲冲的道。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眼下倭寇犯我大明疆土,侯爷如何能做到如此漠不关心?”
见到严嵩如此直言不讳质问自己,陈生知道他心系百姓,心里对他并无怨言,只是将帅统帅三军,自然不能失了威风。
陈生怒喝一声:“尔是何人,也敢如此顶撞本侯?来人,还不推将下去。”
大敌当前,陈生如此不通情理,严嵩如何不怒。
正要开口为百姓陈情,却被王守仁死命拉了下去,对严嵩道:“眼下大敌当前,岂是你置疑统帅的时候,幸好你是书生,不然二十军棍少不了你的。”
严嵩瞪着眼睛道:“二十军棍又如何,眼下百姓遭难,生灵涂炭,他身为统帅,竟然引兵观望,不管不顾,与那奸臣何异?”
王守仁摇摇头,暗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此大难当头,岂可义气用事,但是当下与他合作,自然要跟他讲明道理,指着陈生身边的千余骑兵。
道:“你且看侯爷身边的兵马,俱是民夫青壮,虽然懂得骑马,却未经训练,不通战阵之术,凭一腔血勇之气聚集此地,若是真的交锋起来,片刻便会败下阵来,届时侯爷手中无兵无将,如何对敌?”
严嵩被王守仁一通教训,有些佩服,却又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故揶揄道:“不能因为敌人强,就不去打仗,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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