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
陈文德笑道:“你也别吃惊,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一个读书人能够想到的,昨日你那四哥跑到我书房之中,亲自写了一份议沧州府民团编训疏,我看完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既然你四哥有这份心,我也不是泥古不化之人,今日便厚着脸皮来找你,将你四哥举荐给你,希望你能够给他个功成名就的机会。”
“这。”
陈生有些踟蹰,见屋中的四哥正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
看着四哥那张坚毅的面孔,陈生点点头对二伯父道:“此事我答应了,还请二伯父做好与伯母的沟通,以免家庭不和。”
“你子,我知道了。”二伯父完,转身便要离去。
陈生赶忙上前两步,拉住二伯父的袖子,有些紧张的问道:“二伯父,家父今日何故失态,能够告诉侄?”
陈文德见陈生焦急的样子,这才想起刚才出屋的初衷是为了平和陈生心中的担忧。
只是想起陈年旧事,陈文德内心又隐隐有些担忧。
这个家庭这才安静了几年,不能在这个时候在乱了。
不过看今日这架势,自己不些什么,怕是难以从这子手下走脱。
陈文德道:“你子也别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父亲刚才之所以失态,无非是想起了你的生身母亲,他感觉亏欠了你母亲太多,又想起你今日的成就,所以难免有些失态。”
“那我母亲当年到底生了什么?”
“这我便不很清楚了,当时我正在科举的紧要关头,并不在家中,你若想知道详情,恐怕还是要问你父亲,不过我劝你还是等出征回来再问为好,你可明白的意思?”
陈生拱手道:“眼下大战在即,不管从父亲口中知道那种结果,怕是都会影响我的情绪,难以在前线专心作战,这一点侄儿还是明白的。”
陈文德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我陈家儿郎怎么会不晓得以国事为重,走咱们赶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屋里人怕是要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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