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认为今日之事,乃是我做错了,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我错了,我甘愿解去侯爷爵位,听从王爷处罚,同时将我陈生辛辛苦苦挣下来的百万两家业,送给尔等,但是若是我赢了,诸位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不仅人在沧州府做事,家族里也要出钱!不知道诸位可有这个胆量!”
“本人松江府,苏半城,家中虽然算不上豪族,但是做的生意着实不,如此便与侯爷赌了,本人愿意出五万两,跟侯爷赌一把!”
“本人扬州端木家……”
“本人蜀中……”
愤怒的书生们,早就气的不行,如今听闻陈生愿意用百万家财做堵住,更是一个个激动的不行。
人在极端化的情绪下,做出来的选择往往是错误的。
在一片愤怒的叫骂声中,出现了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我夏洛克,愿意出五百个金币,赌侯爵阁下会赢!”
严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诸位学子一眼,笑吟吟的道:“卑职怎么忍心让侯爷一个出钱配给这学书生呢?我家里穷,就出五两吧,赢了下个月就可以吃肉了。”
王守仁蔑视的看了一眼严嵩道:“你这个家伙,往日里不是最仁义道德的吗?怎么这种便宜也要占吗?我鄙视你。”
严嵩不好意思道:“你不知道,我家里着实有些贫苦,哪里像你,豪门贵族。”
王守仁点点头道:“这点你的没错,我肯定不像你,我出一万两,赌咱们的侯爷赢!”
听了王守仁的话,陈生差点没气炸了,现在人怎么都那么没有节操?
自己还没吃上肉呢!他们就一个个蹲在旁边,准备打土豪,分田地了!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回头狠狠的瞪了这几个家伙一眼,只见往日里颇为正派的梁储,梁大人呢也颇为认真的从口袋中翻出银票。
然后交给陈生,笑道:“做长辈的,怎么能看着你输钱呢?这是五千两,拿去做赌资吧。”
梁储笑吟吟的看着一脸几乎崩溃模样的陈生。
如果陈生赢了,这织造厂开始投资的钱,就起码能收回两成了,这两成虽然不算多,但是那也是肉啊。
陈生有些肉疼的看了梁储一眼,有些颇为无奈。
这既然是赌局,就应该允许人家压大压。
“诸位,你们可别后悔,我这边的工程正缺钱花呢?要是你们输了,赶紧的拿钱,还不能让家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侯爷您看不起谁?几万两银子而已,还需要回家去拿吗?身上的银票足矣,只不过侯爷您自己得心了,想要拿我们的钱,您不给个道,那是不可能的。”
南直隶国子监的书生们一个个得意的道。
“陈生,还不来,难不成你已经知道自己输了,所以咋这里拖延时间!”
兴王刚才也投了三万两,现在正在等着拿钱呢!
谁让陈生如此得罪自己的,自己赚他的银子,一点也不觉得过分。
“王爷,别人没见识,认为我会输,那也就算了,本候做事的习惯您会不知道,您这不是跟我合伙骗这些可怜的孩子吗?您放心,冲着您作为长辈如此照拂晚辈的份上,您那份钱我不会少分了您的!”
陈生完,众多书生看向兴王的表情瞬间都变了。
“原来如此!”
“怎么会这样!”
“难怪陈生敢如此欺辱我等,原来他早跟这个奸王有勾结!”
瞬间各种难听的话响起,兴王感觉自己的脸跟火烧云一样。
兴王指着陈生愤怒的道:“子,你不要胡言乱语,坏我清明,我什么时候跟你串通好了,坑骗这些书生的钱财了,本王是认定你会输!”
“接着演!”
“对,接着演!”
陈生连了两句,站在兴王面前,无比的恭敬道:“王爷,您这演技,子佩服!难怪你刚才对话剧颇有研究,原来您也是演技派啊!只不过他们已经签订了契约,您就不用演了,咱们都是自家人,都是勋贵,都有爵位,他们都是些读书人,您不向着我,难道还向着他们。”
完又对书生道:“王爷若是不知道我在这里,会带你们来吗?你们也傻,没脑子,就傻乎乎的跟着来了,现在连自由也没有了吧,等着乖乖拿银子吧。”
“子,你无耻!”兴王接近崩溃的边缘,但是拿陈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过了半,兴王总算是缓过劲头来了,指着陈生道:“子,赶快拿证据来,不然我跟你拼了!”
“上证据!”
陈生完之后,便有一群兵丁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书生走了过来。
“这不是苏州李家的李云翔吗?你什么时候被抓走的?”
兴王坐不住了,书生们明明都和自己在一起,但是这个李云翔怎么突然被陈生抓起来了。
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李云翔,其他的书生也是大吃了一惊。
甚至人群中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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