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可惜啊。
梁储早就听陈生非常能打,而且他手下的将士也都很不一般。
今日陈生还特意让手下的士兵们,表演了一段骑射。
看的老大人大呼过瘾,梁储终于明白为什么别的军队在战场上连连失利,唯独鹰隼骑战无不胜。
这都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比起草原人更加精锐。
梁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陈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被圣上器重。
不为别的,就凭借他的领兵的能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打闹够了,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众人看着丝毫没有吃相的几位大人,笑的跟花一样。
朱麟一脸怀疑的对陈生道:“朝中的大人都是这般模样吗?他们平日里不是罪讲究威严吗?你看看他那吃相?为何将我那份烤鱼也给消灭了?果然文官都改不了贪婪的习气。”
陈生笑了笑,有些颇为无语。
这文官也是有区别的。
严嵩,王守仁,方清源,梁储可不是那种真正死板的文人。
他们就算是往日里有些正直,但是那正直也是为他们出人头地服务的。
聪明人会选择最适合自己进步的道路。
陈生敢打赌,如果正直的路一直走不通,严嵩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大奸臣。
王守仁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远遁深山,搞一大堆一般人都理解不了的理论,忽悠一帮粉丝,做圣人。
前方的道路有些明朗了,大家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家起初来沧州府,那可都是提心吊胆的。
甚至很多人都有一种抛弃的感觉。
他们感觉,圣上被逼的连早朝都不敢上了,陈生一个年轻人,又如何帮助圣上完成不可能的任务呢?
可是大家都没有想到,这才没多久,陈生竟然将一盘死棋盘活了。
不少孩子想暗中给家里人写信,让他们重新选择站队。
但是他们没有机会了,他们写的信都出不来沧县,便会被锦衣卫收集起来。
由专人模仿家里长辈的笔记,给他们回信,让他们好好干。
他们很多人都以为长辈是支持他们的,其实他们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确实该好好干。
因为京师一旦有变化,他们会第一时间成为勋贵家族的人质。
如果好好干还好,不好好干,很可能被陈生祭旗。
朱麟和朱瑷似乎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们都是跟陈生亲近之人,自然不会将这事情告诉别人。
而且朱麟和朱瑷也感觉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个真正出人头地的机会。
当他们感受到陈生和圣上在下一盘大旗的时候,他们愿意做其中的一个卒子。
因为只有在棋盘之上,卒子是可以创造伟大的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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