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那熏香楼也不远。”
“是啊,您赶快吧,我都等不及了。”刘健捋着胡须,焦急的道。
李东阳爽朗的一笑,道:“此时破绽出在陛下身上,往日里陛下最为爱护太子,太子闯下大的祸事,陛下都没有责罚过太子,今日却将太子一并打入牢,诸位不感觉蹊跷吗?”
其他二人听闻,心里顿时唤起一阵怪异。
是啊,陛下往日里那可是最心疼太子,怎么也不可能将太子关入大牢。
刘健的眼神中露出几分赞赏的意味,果然论谋略,还是宾之最强。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谢迁懊恼道。
“来惭愧,听宾之一言,我虽然感觉到事情中有蹊跷,但是也不一定非要下牢啊!”
李东阳哈哈一笑,“陛下任命陈生为顺府府尹,责任重大,既要赈灾,又要开通开港,还有保证京师的治安,可以是八只手都忙碌不过来。而且,又有人明里暗里,和陛下作对。陈生若是做明面上的顺府尹,那便是鲜明的的靶子,他做什么都不会顺利,若是他隐于幕后,便是肮脏的刺客,敌人也没有了进攻的目标,我们现在要担心的不是陈生和太子殿下在大牢里如何受罪,而要担心的是,他们这次坑的是谁。”
刘健闻言,长叹一声,道:“老夫也是一把年纪,也不得不对忠武伯一声佩服,这年纪,便有这般城府,轻而易举的将我等全部耍的团团转,他到底在谋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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