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断了跟外人的关系。
上下尊卑,不用我,自己心里记清楚。不要让我听到有人怠慢我母亲的事情,一经现,定斩不饶。我可不是那种酸溜溜的读书人,犯了大错,还跟你讲情面。
当然,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从此以后,有功者赏,有错者,罚。”
毕竟是战场领兵的侯爷,起话来威风凛凛,虽然有些童声稚气,但是那眉宇间凌然的杀气,着实吓人。
接着陈生一摆手,亲兵们给每人赏了银子,算是对众人这些日子工作的肯定,惹的众人满是欢喜。
夜宴,全家人热热闹闹的,大伯父一家,祖父、祖母也都请来,喝了不少酒。
陈生怀里抱着陈子姝,将从达延汗脖子上拽下来的,鸽子蛋大的玛瑙石,挂在子姝脖子上,惹来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子姝看着兄长送来的宝贝,想起往日受的委屈,抱着兄长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二哥当众给众人舞了一套剑法,喝的明显有些高的房雪鼐,很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好歹,总是冲着自己挑衅的臭子。
祖父和祖母二人絮絮叨叨,言语中少不了李氏的命好之类的话语。
趁着别人聊的功夫,李氏偷偷的摘下了陈子姝脖颈上的玛瑙石,以及陈生给陈子姝的上百两的银票。
美其名曰给她攒着,等她成婚用,其实心里琢磨着,是送给大儿媳妇好呢?还是二儿媳妇好呢?
陈广德心里有事情,儿子给多少酒都来者不拒,一会儿的功夫就迷迷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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