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朕的宫廷中来,所谓何事?谁能给朕解释一下,到底生了什么?”
从人群走出一名给事中,穿绯袍,戴着乌纱帽,手里拿着笏板,一脸的严肃,先是环视众人,一脸慷慨赴义的神色。
然后上前一步,面朝圣上,却无多少恭敬之意。
李东阳站在诸位臣工之前,用眼角狠狠的扫了那给事中一眼。
那给事中完全没有将李东阳的告诫放在心上,朗声道:“臣户部给事中,寇其愿意陛下解释此事。”
弘治皇帝:“哦?寇爱卿,快跟朕,到底生了什么,让你们放下手里的工作,慌慌张张的差点杀到朕的寝宫去。”
寇其面对弘治皇帝的质问,丝毫不畏惧道:“渤海侯在午门杖殴御史,罪不可恕。罪不可恕,臣等是来讨个法的。”
“你们都是因为斗殴一事来的?”弘治皇帝一一观瞧殿内众臣问道。
“啪。”弘治皇帝一排龙桌案。
“朕封一个侯爵,整个京师就不能运转了?你们这是向朕示威吗?斗殴一事不论对错,明日朝堂之上自有公论,你们擅闯宫廷可是重罪。”
弘治皇帝愤怒的声音,不停的在金殿内回荡,多少年来,弘治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怒了。
“扑通。”
一名年迈的御史跪在地上,毫无畏惧的重跪下。
年迈苍苍的他,马上就要致仕了,他准备在这个好话的弘治皇帝这里,飚一次演技,若是能扬名立万那是极好的。
纵然不能借助此事名垂青史,致仕回家自己也会受到读书人的尊敬。
想到这里,这名年老的御史,极其悲愤的哭喊道:“陛下,您不能糊涂下去了,您可知您这两日里杖刑朝中御史,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内心有多么悲痛?
陈生他只不是一个黄口儿罢了,陛下怎么能因为他轻易处置朝中的大臣呢?
陛下封他渤海侯已然是恩,可是陈生他呢?
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杀害家中奴仆,犯我大明律法,擅杀朝中大臣,乱我大明纲纪,如今更是无法无的跑到内廷殴打朝中的御史,如此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作出更过分的事情。
臣请陛下,削其爵位,严惩陈生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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