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让宋谦心里如何能够平衡。
见到陈生默然不语,包破和沐绍勋上前,带着严肃的口气道:“军中不能有女人,这是军队多少年的规矩,咱们虽然带的是一群夫役,但是也必须严格要求,要不杀吧。”
沐绍勋掌军素来严格,从来不讲什么情面,此时他开口,可见是真的起了杀心。
那典史听闻杀字,顿时骇的魂不附体,将脑袋磕的头流血了。
脸上哀求的看着陈生,对于陈生的性格,他可是听过的,杀就杀,绝对不会含糊。
陈生看着那无边无际的军营,初步估计每十个人中便会有两个女人,这么大的比例,若是除掉女人,男人自然也没有心思,在算上带着孩子的,便直起码要减去四成的人口。
沉默了许久,陈生方才开口道:“不知者不罪,你是读书人,读书人不懂打仗的事情,我不能怪罪你。况且杀人不能解决问题。你起来吧。”
那典史惴惴不安的站起身来,心的望着陈生。
军中有女人可不是好事情,当年李陵因为军中有女人,军队士气大跌。郑成功因为军中有女人,大败于清兵。
这都是历史的关于军中有女人的教训。
自己身为这支十五万人夫役的统帅,不能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同时陈生心里又明白,这些女人又不能赶走,况且赶路已经很辛苦,自己若是盲目的杀人,对士气反而是一种打击。
见到陈生竟然不杀人,沐绍勋有些激动的对陈生道:“军中有女人不详,此乃千百年来传承至今的真理。有了女人,拖拖拉拉的还怎么打仗。老大,这件事情,你切莫含糊!”
那宋谦见沐绍勋对自己不依不饶,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壮着胆子道:“女人又怎么了?古有木兰从军安下,梁红玉击鼓退金兵,咱们大明的妇人为何就不能上阵杀敌呢?况且我们乃是夫役,自古便有随军官妓,他们自己能解决问题,而不劳烦我们,又有何不可?”
“混账,竟然敢顶嘴,让某家取了尔的狗命。”沐绍勋抽刀便要杀人。
却被陈生一把按住,眼神示意他莫要胡作非为。
又冷颜看着宋谦,声音冰冷的道:“我陈生御兵,不分夫役与战兵,皆乃我大明子孙,自然有上阵杀敌之责。
女人生有缺陷,确实有碍于行军打仗。而且男人,每日沉迷于敦伦之事,难以休息好,战阵之上腿软无力又如何厮杀?若是军队稍微又一丝劣势,心中担忧家,让他们如何全线全力杀敌?错不可怕,怕的是错了还以为自己是对的。宋大人我的这些你明白吗?”
陈生不似他人,往日里总是和风细雨,仿佛儒雅的谦谦君子一般,仿佛从来不怒,但是身为一军统帅,又经常处理大事,自然有自身的气度。
若是怒,自然威风凛凛,让别人不敢言语。
纵然是愤怒的沐绍勋,也只能老实的站在一边,心里咒骂:“老匹夫,寻个机会非要叫你好看。”
那典史宋谦见陈生的有理,自然知晓自己难逃处罚,只能怪自己倒霉,被先现的偏偏是自己管理的区域。
对陈生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然而大敌当前,凡是大明男儿皆应上阵杀敌,希望钦差给我一把钢刀,让我能够在战场上杀敌,不枉我白读一遭圣贤书。”
陈生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他身后揉着额头,喃喃道:“事态紧急,别无他法,想要临时征夫役已然来不及。便让这些女人暂时在军中吧。
至于你,领导百姓才是你该做的事情,上阵杀敌?你能杀得了鸡吗?
烦死了,莫非上真的妒忌英才。为何我自领命出征以来,就没有一件顺心事。前面有崆峒山这等并不是很了解的敌人堵截,本身又出了军中掺杂女人的闹心事。崆峒山的敌人虽然强,但是毕竟只是一伙山贼,就算是厉兵秣马,那也也是死守山门,若是下山野战,定然不是自己一千鹰隼骑的对手。
若是崆峒山,或者其他人对付自己,便是只能从这十五万人内部动手。内部不能乱,这点很重要。”
陈生喃喃的完这些,齐麟急的屁滚尿流似得跑到陈生耳边,声道:“爷,爷,大事不好……”
话还没有完,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陈生按住齐麟,让他稍候。
朱厚照和房雪鼐见到陈生巡营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当下便有些着急,急匆匆的赶过来,远远的听到陈生在探路女人的问题。
朱厚照吓得捂住了嘴巴,腿有些走不动路。
听闻沐绍勋要杀的时候,更是双股战栗,浑身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
待陈生最终出不杀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雪鼐虽然看出了朱厚照的怪异表现,但是人家的身份尊崇,自己与朱厚照关系也只算是一般朋友,所以没有开口过问。
“边走边。”
陈生走在前面,众人跟在身后。
这军营扎的有理有据,防御力极强,看的众人颇为在意。
齐麟寻找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