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心智已经混乱,便擦了擦嘴,开口道:“四位大叔,你们想跟我们比什么,能不能让着我们点,毕竟我们还是孩子,没怎么见过世面的。”
“对啊,他们还是孩子,你们得让着他们点!”有人打抱不平道。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左春芳大学士杨延和的学生吧!这样,你作诗来给大家听听,大家都是文人雅士,自然能够平判出你所作诗的水平。”北堂杰得意洋洋的道。
见到陈生怯弱的表情,仿佛他们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这两个混子刚才吃的那么得意,原来根本就是外强中干,自暴自弃。
陈生道:“我也是有幸在杨大学士门下旁听了几,作诗就免了吧,胜负都有损他老人家的体面。”
“臭子,你什么意思?你那意思是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我们不比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陈生笑道:“你急什么啊?我我不跟你们比了,没我徒儿不跟你们比了,眼前这个哥仰慕大学士的名声,但是苦无机会进入大学士的门墙,便跟着我也读了两书,算是我半个学生,就让他跟你们比吧。”
“哼,你们什么也没有用,今必须做出诗来!”
不少人跟着瞎喊,纷纷让两个家伙作诗。
“真的作诗啊!”朱厚照表情郁闷的看着陈生。
朱厚照摇摇头,声对陈生道:“阿生,我并不会作诗啊,你要让我解释国学经典到没有问题,作诗的话,就给你丢人了。”
“哈哈!”
不擅长写诗,那不正是我们击败杨延和徒孙的大好机会。
只要击败了杨延和的徒孙,我们也就在本县彻底扬名了。
尿裤子的北堂杰站出身来,面露微笑,上前一步,拱手道:“阁下未免太过谦虚了,刚才那位哥既然你跟着他学过几,他又跟着大学士学过几,这也算是得到了大学士部分真传了,比起我们这些乡间的穷书生可不知道要强多少,你就做一吧,也好让我们知道大学士的本事,好回家安心读书。”
“是啊,是啊,我们可是很仰慕杨大学士呢!”
一时间,百花楼热闹非凡。
“阿生,那我作了,你得跟我一起去找夫子挨打!”
朱厚照紧张的看着陈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生手里多了一把花瓣。
只见陈生丢了一个花瓣,朱厚照灵机一动,开口念叨:“一片。”
陈生扔了两个花瓣。
“两片。”
陈生又将手里的花瓣一一在桌子上摆开,朱厚照索性就自暴自弃了。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陈生很适时的用一根筷子当做飞镖击中了那少撒花少年的手,花篮里的花瓣如同漫花雨洒下,顿时间朱厚照心有灵犀。
急着道:“九片十片千万。”
然后朱厚照又憋住了。陈生的提示结束了。众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厚照。有不少商人去南方做过买卖,也去过江南的青楼,自然见识过那里才子的做的诗。
让他们作诗他们做不到,但是品诗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诗看起来简单,但是却将撒花童子洒出的画描写的惟妙惟肖。
但是好好的诗,怎么就停了呢!
东西南北四大才子一脸紧张的看着朱厚照,心里暗暗的祈祷,江郎才尽,江郎才尽。千万别有最后一句,没有最后一句,这诗只能算是一般,千万别有最后一句了。
朱厚照装模作样的在桌旁走来走去,眼角一直往陈生那里看。
那意思你快话啊,爷编不出来了。
陈生拽了拽朱厚照的袖子,暗暗的指了指那楼上如花似玉的姑娘。
在看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生在桌上,用酒写下了淡淡的花丛儿子。
朱厚照灵光一闪,长叹一声,吟道:“飞入花丛皆不见。”
突然间,整个百花楼安静了。尤其是那四大才子的脸色,一副写着我吃了屎的表情。
那北堂杰更是接着不了如此大的压力,破门而出,嘴里哭嚎着:“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一个傻孩子都比我做的诗好,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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