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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飞绝坐在廊下的台阶上生闷气。
“燕叔叔。”乔薇轻轻地走到他身后。
“哼!”燕飞绝翻了个白眼。
乔薇在他身侧坐下。
燕飞绝站起身,坐到院子的石凳上。
乔薇抿抿唇,跟了过去。
燕飞绝不想理她,拍拍屁股坐回了廊下。
乔薇一迟疑,又跟了上去。
燕飞绝没好气地道:“我你这人到底要干嘛?我都快死了,你让我死前清净一下行不行?”
“燕叔叔。”望舒与哥哥手拉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二人无辜地看向燕飞绝,望舒哀求道:“燕爷爷你生我娘亲的气了吗?你别生娘亲的气好不好?我把糖葫芦给你吃。”
她把啃了一半的糖葫芦递到燕飞绝手边。
景云也把自己的递了过去。
燕飞绝鼻子酸酸的,妈的!老子最受不了这个!
乔薇轻声道:“燕爷爷没有生气,他是和娘亲开个玩笑。”
“真的吗?燕爷爷?”望舒巴巴儿地看向燕飞绝,那不安的眼神,看得燕飞绝一阵心疼。
燕飞绝点点头。
望舒开心地笑了,拉着哥哥回了屋。
临跨过门槛前,景云回头望了燕飞绝一眼,眸光有些冷冽。
乔薇在燕飞绝身侧坐下,低声道:“燕叔叔,把姬无双放出来吧,只要他能治好冥修,从前的事我与他一笔勾销。”
燕飞绝用余光瞄了瞄乔薇,哼唧着道:“他可是差点毒死你。”
乔薇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但如果他能治好冥修,我愿意原谅他。”
这还差不多!
燕飞绝把袖子往上提了提,站起身来:“是你下令把人放出来的,少主追究起来……”
乔薇点点头:“我一力承担。”
……
下午,燕飞绝便将姬无双从寒潭里捞了出来。
连续多日泡在寒潭中,姬无双饱受刺骨之痛,整个人瘦得脱了相,两颊深深地凹了进去,颧骨凸显了起来,眼底鸦青一片,唇色发紫。
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燕飞绝给他输入了大量的内力,他才堪堪恢复了一丝元气。
在寒潭的这些日子,他不敢自己已经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但至少,他是真的怕了少主的手段。
与乔薇的见面,出了奇的平静。
“两生果的事,燕飞绝已经与我了,确实十分可惜,但已经进了你父亲的肚子,总不好再叫你父亲吐出来。”
都两了,吐也吐不出什么了,乔薇暗暗嘀咕。
“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姬无双道。
乔薇眼神一亮:“什么办法?”
姬无双道:“你的貂。”
乔薇蹙眉:“白?”
姬无双问道:“你没发现它与别的貂不一样?”
发现了,长不大,毒不死,尿效像巴豆。
姬无双正色道:“它是一只灵貂,全身上下都可入药。”
乔薇瞳仁一缩:“你不会是想杀了白吧?”
姬无双冷哼:“我倒是想,但你肯吗?”
乔薇果断摇头!
姬无双从柜子里取了一把匕首:“放心,那东西全身是宝,我还舍不得杀呢。”
乔薇质疑的目光在他匕首上扫了一圈:“你之前找我索要白,也是想治冥修的病?”
姬无双斜睨她道:“不然呢?你以为我要一个调皮捣蛋的畜生做什么?”
“它不是畜生。”乔薇纠正。
燕飞绝踹了踹姬无双的脚,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你与丫头想吵架,等少主痊愈了,你俩找个屋子,关上门,吵个三三夜都不打紧,但眼下,少主每多挨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姬无双压下与乔薇辩驳的冲动,道:“我需要取一点它的血。”
乔薇把白抱了过来。
白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死活不肯伸出爪子!
“乖啦,就一点点。”
不伸。
“我给你取,我刀工可好了,一点都不疼。”
就不伸。
“真的就一点。”
偏不伸。
“买毒丸给你吃。”
人家的家长哄孩子抽血,都是给你吃蛋糕,到了她这儿,却成了给你吃毒药。
白还是不干,捂紧爪子,就是不干,死活不干。
乔薇把心一横:“给你蹭胸。”
白的爪子伸了出来。
……
姬无双取了一瓶血,白到底是只幼貂宝宝,别看平时挺威风,可一瓶血下来,瞬间打回原形了。
幼貂宝宝无力地趴在乔薇怀里,脑袋搁在乔薇柔软的胸脯上,轻轻地蹭啊蹭,餍足极了,不多时便打了个呵欠,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姬无双对于白的血也并无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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