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书拿三十万来再。”
“恩,谢谢徐老师!”
方丘恭敬的感谢一声,接过徐妙林递来的书单。
打开一看。
从上到下,陈列着许多书名。
《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论》、《难经》、《金匮要略》、《濒湖脉诀》、《四圣心源》、《脉经》、《针灸甲乙经》、《温病条辨》、《医宗必读》、《本草纲目》、《诸病源侯论》、《医学衷中参四录》、《急备千金要方》、《肘后急备方》、《临证指南医案》、《汤头歌诀》、《药性赋》。
整整二十本!
“看书归看书,该上的课千万不要拉下,成绩必须考好,明白吗?”
徐妙林最后叮嘱道。
“明白,谢谢徐老师教诲!”
方丘躬身感谢道。
心中很是感激。
按照这种情况来看,虽然徐妙林指点自己的程度,还没到手把手带自己,比如抄方子一类的地步,但也比自己一个人看书好多了。
而今徐妙林教他的第一课,已经异于其他老师了。
没有很本事,断然不敢这么交。
至于那三十万,必须赶快弄齐。
弄齐越早,他能越早从徐妙林身上学到东西。
先把麻将放到桌台上,方丘快进入结余是,找齐了二十本书,然后抱着书和麻将和徐妙林告别了。
刚一进宿舍,方丘提在手里的麻将箱子就引起了舍友们的注意。
而且没看到书,只看到了大大的“麻将”两个字。
“好啊!”
一把从方丘手里拿过麻将箱子,周打开看后,用讨伐的语气道:“老幺,你不请客吃饭,反而花钱买麻将,这是典型的不学好啊!”
一听到麻将。
孙浩和朱本正,都围了过来,诧异看着方丘。
“这是人送的。”
方丘无语的道:“难道你们没看到我手上的书啊!是兄弟吗?是兄弟不给接一下啊?”
三个人充耳不闻,摆弄起麻将来了。
方丘无奈的把书放到书桌上。
“四个人玩一把?”
孙浩翻弄着麻将,问道:“赌多大的?”
“赌你个大头鬼!”
方丘走过来解释道:“这个麻将不是用来赌博,是用来训练手感的,咱们学医的对手感的要求特别高,把脉的时候用得着,现在没病人只能拿这个先练练。”
“啥?”
周惊讶的看着手中的麻将问道:“拿麻将训练把脉手感,搞笑吧?怎么弄?”
孙浩和朱本正全都好奇的看着方丘。
麻将和中医有个毛关系啊!
怎么还扯到一块了!
“很简单,摸牌。”
方丘解释一下道:“以前玩过麻将的就不用了,没玩过的,先花点时间把所有的牌都给记一遍,然后把牌全部翻过去,重新打乱,再开始摸。”
“这样啊!”
三个人一听似乎有点道理。
立刻来了兴致。
正好三个人都对麻将不太熟悉,虽然以前玩过,但都是三缺一凑场子瞎玩的。
摸牌他们可不会。
三个人一边挑着麻将,一边用手指摸着牌,开始记起牌来。
这一记,就记了半个时。
半时后。
三人开始尝试着摸牌。
结果,除了例如三条、一筒、二筒,白板之类好认的能摸出来之外,难一点的牌能摸对的很少。
“好难啊!”
摸了十几个,就对了俩,周哭丧着脸道。
“咱们的学医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朱本正道。
孙浩也一脸认真的附和着点头。
“嘿嘿。”
方丘一笑,走上前来随意的抽了一张牌,反手一摸,道:“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差距!”
“七万。”
“啪!”的一声,翻拍在桌子上。
果然是七万!
三人一惊。
经过半个时的记牌,三人都明白,一副麻将牌里最难摸的就是万和风牌。
不像筒和条,一摸上去就能很容易的知道是属于哪一类。
因为万和风牌笔划相对比较多,摸上去也很复杂。
而在这两种牌中,最难摸的就是万。
万是繁体字,导致其笔画复杂,摸上去给人的第一手感就是乱,再加上复杂的繁体万字上面,还有繁体数字,这就更难了。
就算摸出来是万,也很难摸出到底是几万。
特别是七万和九万,两张牌摸起来差不多,因为都是右边带勾,中间部位的笔划在手摸的时候又比较相似,所以没有一定的实力,很难准确的分清楚到底是哪一张。
三人惊的正是这一点。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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