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无所有到成为偌大帝国的主宰,用强硬的手段使内部形成一致,全部的人都是服从他的命令,才能轻易地消灭那些强大的外部敌人。”
话说,刘彦好像真的是那么干过,可并没有对自己的臣属和部下怎么着。他崛起过程中血腥清除的是那些不愿意走到一块的地方豪强、士族、世家和门阀,真不能算是内部,都算是外部之敌。
“赛里斯人都听从他们的天子,所以赛里斯人不但消灭了曾经的强敌,还能不断对外用兵。”君士坦提乌斯二世难掩脸上的晦气和不甘:“我都在干些什么?名义上是罗马的主宰,实际上几乎无法决策罗马。”
真实情况是,罗马历史上的统治者就没一个能够真正主宰罗马,不论是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还是谢普提米乌斯.塞维鲁,又或是盖维斯.屋大维.奥古斯都,并没有人做到看似在东方帝国轻易做到的事情。
是诸夏的人不喜欢自由?并不是,是崛起在远古时期的历史给予了教训,只有一个声音的存在才能发挥出一个民族最大的力量,从而产生了集体意识,并且使集体意识被传承了下来。
历史一再证明一件事情,诸夏不是扼杀自由,是一旦有多个声音总是让诸夏陷入极度的衰弱,给以异族有可乘之机,证明了再坏的中央集团也比不知所谓的自由好。
罗马人不一样,他们从远古的时候就习惯了“自由”,就算是有短暂的中央集团,那也是虚假的中央集团。他们在“自由”中走向壮大,又从壮大中变得强盛,理所当然就会认为“自由”的制度才是最好的制度。
罗马能够将“自由”传承下来,不是没有强硬的统治者想要终止“自由”,是“自由”的基川立在武廉上。有底蕴的家族谁都能养私兵,哪个统治者想要终止“自由”,迎接的是所有人的反扑,那么统治者除非是能够靠一己之力横扫,要不就老实点。
其实不管是这样也罢那样也好,只有最合适的才是最适合的,一样的制度在不同的民族执行来,有的民族会极度强盛,可是有的民族却是混乱又虚弱。
君士坦提乌斯二世不是没有想过对内部动手,动手的念头却是一再生出来又给自己摁了下去。他很多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做过很详细的比较,真正掌握在手里的军团二十七个,掌握之外又有正规编制的军团却是有四十个之多,还没有算那些贵族的私军。
更令君士坦提乌斯二世恼怒又尴尬的是,摆在明面的那些威胁不是最关键的,是一旦与众贵族撕破脸的话,普通罗马人和公民绝不是疡站在自己这一边。
“您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卢斯.克鲁格.代亚说出了世间真理:“罗马人现在只屈服于金钱。”
罗马没有种姓制度,可是在罗马有一个光荣的姓氏会加分无数。在罗马的每一个时间段,有一些就是属于惹不起的姓氏,是那种宁愿将执政官或奥古斯都得罪到死死的,都不能去招惹那些姓氏的严重程度。
代亚在罗马的某一个时间段就是属于那种惹不起的姓氏。代亚这个家族曾经两次统治罗马,第一次是四帝共治的分割状态,第二次则是作为整体罗马的最高统治者。
卢斯.克鲁格.代亚正在享受来自于姓氏带来的蒙荫,也是他所在的家族一直敝在罗马社会的上游,才能当上罗马的财政官。
财政官这个职务在罗马有许多,地方行市自己的财政官,家族也有自己的财政官,可是有一个位置是独一无二,那就是都城的财政官。虽然都一样是财政官,可都城的财政官就是总掌整个国家的财政,罗马人习惯称呼为总财政官,卢斯.克鲁格.代亚现在就是这样的职务。
“与赛里斯的交往能给您带来财富。”卢斯.克鲁格.代亚无比认真地说:“赛里斯人或许可恶,可他们的金子并不可恶。毫无疑问,您现在需要来自赛里斯的友谊。”
“财政官阁下说得很对。”弗拉维斯.瓦伦提尼安努斯附和道:“您的确需要来自赛里斯的财富。”
后面又有多人赞同,他们一致认为哪怕会与汉国爆发战争,当前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应该做的就是获取财富。
要深切地知道一点,无论罗马是处在什么样的历史时期,财富永远是最重要的。
罗马人的死认钱在奄诞生的那一刻起早就固定下来,奄人可以光明正大地贿赂选民,不就等于国家的统治地位能够用钱来买?
使各时代罗马统治者惊惧的是,罗马军团的首次叛乱就是因为军饷没有发上,第一次叛乱是发生在第九西班牙军团身上,后面罗马军团的叛乱都是与军饷发不上搭边。
在罗马的军官统治时期,有钱真正办到了什么叫可以为所欲为,结果是谁都明白没钱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致使罗马人更加的死认钱。
“我们不可能独吞所有利益,却能够占下绝大多数的利益,尤其是现在。”卢斯.克鲁格.代亚不是‘主’的羔羊,他信仰的是奥林匹斯神系,以前没少给基1督1教下绊子,也不会放弃给基1督1教下绊子:“如果传闻中对赛里斯人的描述没有错误。在与赛里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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