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刺,只能悻悻而回。
好在这些人多少还有些分寸,虽然暗地里对丁伊指指点点,目光也不纯粹,终究没敢出言调戏。只是谁也不想跟这些个妇孺残打交道,以免折了自家名声。
日影西斜,暑热渐消,猎猎山风,驱散林间闷热,也把大伙那股子躁热抚平不少。
丁幺仰脖喝了一大口凉水,放下竹筒,边抹嘴边水渍边问姐姐:“阿姊,你赵大哥他们在商议些啥啊?”
“不知道。”
“会不会斩鸡头、喝血酒,金兰结义啊?”
“不知道。”
“要是结义的话,赵大哥年纪最轻,多半排最末,但论本事,赵大哥最厉害,我看应当按本事来排座次。阿姊你是不是……”
“不知道,少两句行不?”丁伊不耐烦地喝斥弟弟,“心被那些人听到,找你麻烦,还给赵大哥惹事。”
丁幺声嘟囔:“我这不是很声嘛,我的也是实话啊,赵大哥就是本事……哈,赵大哥回来了。”
对面山坡上,赤巾赤服的赵猎披着一身霞光,仿佛一团赤焰,在山林间跳动,迅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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