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只要能拨乱反正,重振朝纲,令大宋转危为安,我马南淳就算粉身碎骨,又何足惜!”
马南宝呆呆看着气势惊人的二弟,都忘了咳嗽,半晌,缓缓点头:“好,好,不愧是我马氏子弟。不过仲平,争储之事,凶险非常,你是最有可能振兴我香山马氏之人,不可轻易涉险。此事,就让为兄来做吧。”
“兄长,不可……”
“自家知自家事,为兄这身体熬不久了。”马南宝摇摇头,抬手止住,“就这么定了。”
马南淳欲言又止,只是默默拾起掉落地上的狐裘大麾,为兄长披上。
马南宝用力裹了裹,苍白的脸上才算有了些微一丝血色,抬头对马南淳道:“既然如此,那杨府之人,我们也不必理会了。嗯,近来朝堂有些不太安份,信安公虽立下殊功,但也难兔树大招风。你身为谋士,要多多提醒他一下,凡事尽量忍耐,越有大功,越是谦恭,如此方为庙堂保身之道。欲做大事,先保其身……”
突然马南淳的护卫带着一人匆匆而来,马氏兄弟定睛看去,却是赵猎的护卫队武功队拥队官张君宝。
张君宝来找,十有八九是赵猎有事。这么一想,马南淳急步上前:“君宝,何事?”
“都统让你赶紧到南大营,写一道奏折。”
“怎么那么急?”马南淳隐隐觉出不妙。
“不急不行,晚了就要被人告黑状了。”
“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都统暴打了杨行勇。”张君宝想了想,亮了亮拳头,嘿嘿一笑,“第一拳是我打的。”
“啊!”马氏兄弟下巴差点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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