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输至南,一旦被查容易露馅。而南洋诸邦对布匹的需求不大,除非是丝绸。苏刘义正为即将涌入的大量人口的衣着被服伤脑筋,怎会购丝绸这样的奢侈之物?思来想去,比较合适的就是运输毛皮了。毛皮本就是北方物产,而新军组建,毛皮可鞣制革甲,再多也不嫌多。布匹也很重要,能带一点是一点,别弄太多启人疑窦就行。
南洋诸邦对毛皮革料的需求比较旺盛,其时海商多有贩运,苏刘义这批货量虽大一些,倒还算正常。故此眼见新附兵纷纷登船,爬上爬下检查,苏刘义、江宗杰等只是捻须谈笑,不时回答刘忠孝及那色目军将的问题。
一番问答下来,见没什么破绽,刘忠孝大手一挥,正要喝令收队。
突然舱门嘭地撞开,一个粗壮的新附军牌子头肋下挟着一孩童,骂骂咧咧走出,扬手将孩童砰地扔在甲板。
孩童呼痛哭泣,挣扎难起。
一见这孩童,以苏刘义的从容,江宗杰的城府,苏景瞻的淡定……这一刻,齐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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