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背景?在不足十年的从政路上,即使偶有人支持,也是那子通过后努力赢得的。那子可是一步一个脚印,经过众多磨砺,才脱颖而出,赢得现在的位置。那子的奋斗精神与自己年轻时相似,男人不由得要对那子称道一番。
但那子也实在可恶,一直就与自己家过不去,先是和儿子因私事斗来斗去,后来竟然对自己的家族企业频频出手。当然,男人也深知,自己儿子不是好鸟,和那子的争斗皆由孽子引起。可你子也不应该公报私仇,竟然利用手中的一点权利,让我家族频频遭受损失吧?在明知我已经是副省长,尤其后来还是能够在业务上管着你的副部领导,你总应该给点面子吧?可你子倒好,不但把我们到手的项目撬出去,让我们遭受上亿损失,还一次次收拾我儿子。
固然,我那孽子不成器,也经常挑衅滋事,可打狗还看主人,你总这么收拾他,那不是打我的脸吗?你连官场规则都不讲,也太狂了。男人最看不上的,就是那子自以为是的德性。你不过就是一个副处,一个芝麻绿豆官;我可是堂堂的副部,是高级领导,咱俩可差着级别呢。不是我姓张的有官僚思想,可你子总得有些自知之明吧?你子不但经常收拾我们家人,让我脸面大失,现在竟然给我打电话,也太的不知高地厚了。
想到那子的狂妄,男人鼻子“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着急了?晚啦。早干什么去了?官场如战场,不是儿戏。”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看了眼来电显示,男人拿过手机,接通了:“。”
手机里立刻传来谄媚的声音:“省长,按您的指示,我们重新对处理决定进行了修改。您我们定性太轻,当时我还有些想不通,现在才彻底悟到您的远见卓识,我从心底敬佩您,敬佩您的……”
“怎么废话那么多?你就现在弄好没有?”男人打断了对方。
“弄好了。”手机里的声音继续传来,“完全是按照您的指示,从全省安监大局出发……”
男人不容对方讲完,直接了一句“弄好就马上拿过来”,然后直接挂断了手机。
“真啰嗦,废话连篇。”楚齐哼了一声,把手机放到桌上。
男人之所以几次不客气的打断对方,并非仅仅嫌对方啰嗦,以往对方话也这样,他已经习惯了。可现在他却不舒服对方的碟碟不休,刚才若不是这家伙啰嗦个没完,自己也不至于做下那被动之事。
刚才就是这家伙打自己手机,自己提醒了好几句“电话响了”,可这家伙就是一件事翻来覆去个没完,才导致自己放下手机,直接就拿起了固定电话听筒。本以为有什么急事,却没想到是那个子打来的,若不是这家伙捣乱,自己肯定会看来电显示,只要看到是定野市区号的陌生号码,自己肯定不会接的。
现在倒好,不但让那子知道自己在屋里,自己还落了个“作风霸道,直接挂机”的恶名。这要是传出去,也太有损自己省部级领导的名声了。
转念一想,男子又释然了:我霸道又怎么了?我对你有霸道的资本。你还敢出去宣扬?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笃笃”,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是男人的新秘书,和男人一个姓,也姓张。
张秘书来到桌前,轻声道:“省长,有人要见您?”
男人问:“谁?”
“楚齐。”张秘书回答。
“不见。”男人不假思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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