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关切,主要是您的关切,但该有的手续根本一点儿没有,仅凭着领导关照,能够讨得这些口头答复,已经很难得了。”楚天齐立即回复了回去。
“就算是你见了一些人,可你说的领导私下答复,根本就不符合规定。以定风山现状来看,要想修路,必须有河西、晋北两省共同出面才行,可你却说只需与沃原市协商即可。什么样的领导会这样答复?”肖云萍又提出了疑义。
楚天齐微微一笑:“肖副市长,您提的情形我刚才已经讲过,按常规就是这样,不但要经过两省通过,还必须国务院同意。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许多规定在注重严肃性的同时,也兼顾了灵活性。委领导就是在尽量坚持原则的前提下,又尽量灵活了一把,他表示会在我们与沃原意见一致,也既河西省通过后,由他们帮着促成晋北的介入。而且我相信,当我们都把许多工作做到前面了,面对这样利国利民的事项,晋北省也一定会积极参与的。”
“委领导,哪一级别的,是司局级,还是处级,不会只是个调研员吧?”肖云萍的语气明显带了讥讽。
“你说呢?”楚天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着。
“我说,你让我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肖云萍笑着挑了挑眉毛,轻蔑之极。
“哎呀,这所谓的委领导说话算数吗?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这能随便承诺,能这么承诺吗?”陈冬生忽然插了话。
许寿石跟着便说:“这分明就是外行,分明就是信口开河。委领导那可是部级,最次副部,好多人更是正部,部领导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说句玩笑话,要是小卖部领导还差不多。”
“嗯”了一声,肖云萍频频点头,那意思很明显:说得对,说得对。
“陈副市长、许副市长,请对委领导多一些尊重。我告诉你们,在我们许多重要手续都提供不了,在好多人急着反常规要贷款情况下,委领导能给出这种答复,已经很靠谱,很有魄力了。我想问你二位,你们有这样的魄力吗?”楚天齐神情很严肃,语气也很生硬。
听着对方回复明显有问题,可却一时找不到问题在哪,陈、许二人对望一眼,一时没敢接茬。
肖云萍又开了腔:“楚副市长,不要偷换概念,这不是魄力不魄力的事,而是符不符合规定的事。委领导都是部级领导,考虑事情更有城府,岂会说话这么随意?”
“这是随意吗?这种话是很重要,领导是不会随便说,但领导也没随便说呀,只是对我说的好不好?”楚天齐反击着。
肖云萍冷“哼”了一声:“楚副市长,以前你就喜欢把话往大了说,这去首都待了几天,口气更大了,谱也摆的够足的。就好像你自己是部领导似的。”
楚天齐也“哼”道:“我没有摆谱,但委领导的确就是这么回复,是当我面回复的。你又没在旁边,怎么就知道领导没说?关键委领导也设置了一些前提,并非是你所谓的随便说。”
“翻来覆去都是毫无根据的话,谁知道你到底见没见委领导,所谓的领导又是什么样的人呢?”肖云萍说到这里,又补充道,“在首都那里,司局级根本不算领导。”
许寿石跟着来了一句:“调研员更好比我们这的门卫保安。”
张口“调研员”,闭口“调研员”,这不分明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其他人等都看着楚天齐,想听听这个曾经的“调研员”如何应对。
不曾想,市长秦怀却忽然说了话:“哎呀,楚市长拿回的茶叶真是香,不愧是特供呀!”
楚天齐拿的?还特供?人们都狐疑的看向那个绿色纸袋。
此时,秦怀拿起纸盒,轻轻转了一个方向,又把纸袋也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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