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宁俊琦嘟起了嘴。
翁婿二人没搭理生气的人,又继续喝了起来。
喝着说着,楚天齐忽道:“爸,我这段时间就在想,总觉着你们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
“瞒着你?你多心了吧。”李卫民说着,又端起了酒杯,“来,喝酒。”
与岳父碰杯喝过,楚天齐又说:“我觉得让我担任县委书记……”
“不谈工作,不谈工作,来,徐大少,喝酒。”李卫民再次端杯。
“好,好。”楚天齐应着,与岳父碰杯,一饮而尽。
楚天齐又试着提了几次那个话题,都被对方引开了。
就在第二瓶酒见底的时候,楚天齐大着舌头说:“不喝了,我,我喝不了了。”
“不喝了?好,既然你小子服软,那就算了吧。”李卫民大度的放下了酒杯。
宁俊琦收起脸上冷色,拉起自己的丈夫:“爸,他喝多了,我先把他弄楼上去。”
“去吧,去吧。”李卫民挥了挥手。
宁俊琦架着丈夫胳膊,离开饭桌,一步步的向楼上走去。
来在二楼卧室,楚天齐转过头,冲着妻子挤了挤眼睛。
宁俊琦微微一笑,嘴唇印在丈夫脸上,轻声道:“亲爱的,谢谢你!”
“不能只是用话谢吧?”楚天齐说着,伸手探向对方衣领。
“你要死呀,爸爸在楼下呢。”宁俊琦低声申斥着,快速脱离丈夫“魔爪”,跑出了屋子。
……
正月初五,晚间,楚天齐和宁俊琦出现在徐家老宅,出现在徐大壮房间客厅里。他们两人刚刚从雁云市归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这里。
在对爷爷进行一番问候后,楚天齐又提起了两天前在岳父家的话题:“爷爷,我担任县委书记将近一个月,党政一肩挑,没白天没黑夜的加班,总算平稳的熬到了春节,我的任务完成了吧?”
徐大壮一笑:“你这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
楚天齐也笑了:“在十二月份的时候,俊琦遭绑架,我亲身涉险,在各方帮忙下,我俩终于顺利脱险。在之后的战斗中,也把匪巢连窝端了,把那些毛贼都捉拿到案。可是与此同时,牵扯出区政法委书记,又引出市政法委书记,进而把县委书记也抓了。截止到现在,一共有两名副厅、九名副处或正处被抓。固然好几人并非牵涉这个案子,而是因为其它事被抓,但人们全把这笔帐算到了我头上,已经有人背后叫我‘新合官场扫帚星’了。我想这些事您肯定知道,也肯定能想到吧?
就任县委书记后,看似我挺风光,党、政一起抓,人气似乎也很旺。市里表态倒不错,说什么我是不二人选,对我充分信任,还让我推荐一些人员。本来我已经引起了新合官场人们的反感,现在还让我推荐副处人选,这完全是超越我职权范围的,就相当于撬了别人的权,那些人能不恨我?县里的人大多和我不是一系,平时关系也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无论我推荐哪个人,其他人都会有意见,而且还是一得罪一大批。如果我不推荐,或是推荐不合适,对市委那里又无法交待。
我想,市里在这么表态的时候,在赋予我一些权利的时候,肯定主要是示好、拉拢,也是所谓的重用、高看一眼。但造成的后果却是把我放到了火上,让我左右为难,里外不讨好。我想这些问题,您不可能想不到,我岳父也不可能想不到,但你们当时并没有阻止,也没有提示,那就是让我去完成一些任务的。现在,相关案件推进到了司法阶段,并不受红毛秦博昭是否苏醒影响,县里也已基本稳定,我想我的任务完成了。如果再待下去,非要等到必须补充空缺的时候,那我可就把人都得罪光了,开展工作会很难,也会越来越被动了。”
徐大壮“哦”了一声:“任务完成了?”停了一下,又说,“时间不早,你俩也累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那……好吧。爷爷也早点休息。”楚天齐没有继续追问,站起身来,和妻子走出屋子。
“这小子。”徐大壮轻笑着,指着孙子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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