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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刚一结束,楚天齐便回到了办公室,乔海涛、胡广成随后赶到。
刚一进屋,乔海涛、胡广成又是道歉。
楚天齐摆手打断:“你俩咋回事,有完没完?会上扯还不算,追上门来麻烦我?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俩做了什么工作?有这时间赶紧破案,赶紧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县长,不是我们矫情,确实这事……”停了一下,胡广成叹了口气,“哎,我们也想着尽快破案,尽快把后面隐藏的黑手都揪出来。可是已经连续审了好几天,对个别人还专门‘重视’了一下,但那么多家伙,竟然没有一个人讲说实情,要不就说‘不知道’,要不就说奉命行*事。”
乔海涛接着说:“是呀,老胡安排了好几拨审问,我俩全都监听了,还亲自指点几次,可就是没能取得突破。这太奇怪了,那可是好几十人呀,怎么能这么心齐?”
略一沉吟,楚天齐道:“那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们觉得有这么两种可能:一是好多人确实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情,在提前谋划时,肯定是参与的人越少越好,其中大多人都不可能参与其中,红毛也没对他们言讲。二是一些知道的人不说。不说的原因就是不敢说,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或是自身感受到担心,担心一旦讲出来,生命会受到威胁或是生不如死。还可能是自己在其中参与很多,一旦讲出来,担心因此受到更重的刑罚。”乔海涛讲了看法。
胡广成接着说:“我们想着根据判断,按可能知情和不知情进行分类,然后有针对性审讯。可是难办的是,现场却没有搜出类似名单类的东西,关于这些人身份的纸片也没找到,现在这些人又是一问三不知,根本分辩不出来。这么大的案子,军方都跟着帮忙,端掉了犯罪团伙,把那么多嫌疑人交给我们。可我们竟然连个口供都问不出来,确实愧对您和宁教授。”
“哦,是这样啊。”楚天齐沉吟了一下,提到了新的话题,“红毛肯定知情,可是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自是无法审问。可我也奇怪了,不就是咬舌未遂吗,怎么就醒不过来?按说就是咬掉舌头,只要没死的情况下,也应该醒过来了。八成是那个家伙吞食了什么东西,否则不应该这样的。可是他一直由军方控制着,我也接触不上,要不我非亲自看看不可。”
县长主动提到红毛,二人有些疑惑,原以为红毛在县长手里控制着,现在看来不是那样,恐怕这事还要复杂。
楚天齐接着说:“这样,你们再好好观察一下那些人,看看能不能按你们的分析,把人区分一下。同时再在那些场地查一查,比如大屋子和院落,还有那个小破屋,包括存放我俩手机的地方,顶棚、墙壁、地面都好好查查,看看能不能有收获。我呢,再联系联系那边,看看红毛醒来没。”
“好的。”乔海涛、胡广成应答着,离开了县长办公室。
看着屋门关上,楚天齐拿起手机拨出了号码。
“嘟……嘟……”,回铃音响过两声后,里面传出一个标准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楚天齐没有再重拨,而是放下手机,静静的等着。
很快,“叮呤呤”的铃声响起,正是刚才那个号码。
按下接听键,楚天齐说:“现在说话方便啦?”
“是,方便。”对方回应后,又问,“县长,什么事?”
楚天齐道:“红毛现在醒来没?”
“昨天晚上我问了,说是还没有醒来,一会儿我再问问。”对方给出回复。
“好吧。”答了一声,楚天齐挂掉电话,但眉头却皱了起来。
刚才楚天齐是给岳继先打的电话。由于对方和自己的关系,包括对方的真正身份都没有暴露,所以两人的联系都很谨慎。
红毛是由岳继先押送,和楚天齐与宁俊琦搭乘同一架直升机回的首都。然后楚天齐带着俊琦到了指定医院,岳继先则押着红毛单独离开了。当天下午岳继先赶到医院,说是把红毛交给了军方,说是红毛还没有醒来。当时只顾照顾俊琦,楚天齐也没有多想,可是过后一想,又觉着此事有些蹊跷。
虽然对外宣称,红毛是由于咬舌未遂而昏迷。但楚天齐可清楚,当时红毛咬舌的时候,还“吱哇”乱叫呢,是被岳继先在脖子上砍了一下,才开始昏迷的。按说岳继先受过特种训练,既能把人砍晕,也肯定能保证醒来,不可能致人死亡或是难以醒来。可现在的情形却是,红毛已经昏迷三天多了,按说应该醒来了呀,这不免令人生疑。
另外,以岳继先受到的训练,以及几次事项中的表现,应该是能想到红毛的一些自杀行为,包括咬舌。可他为什么却允许这种事发生,而又借此把对方砍昏迷,直至昏迷至今呢?
虽然对红毛未醒存疑,但楚天齐并不怀疑岳继先这个人,那可是爷爷亲自培养和挑选的,忠诚度绝对没的说。而且岳继先明明可以提前把那家伙弄昏迷,可以背着自己弄,却又偏偏当着自己面砍那家伙。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爷爷授意弄昏那家伙。可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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