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出不了问题。”
楚天齐没有搭茬,而是径直到了地块边上。虽然他说的“不放心”,并非指这些秧苗,但也必须要看看。
看着药材苗上遮起的顶顶深绿色可折叠太阳伞,楚天齐随口道:“这家伙,闹的更邪性。”
杨福瑞解释着:“县长,不是我们矫情,实在是这些秧苗宝贵。虽说是已经经过了多次风吹雨打,但随着植株越来越高,反而抗击打能力减弱了,尤其这么大的风卷雨,非吹倒不可。刚才还下了几颗雹子,要是直接打到上面,对枝叶都有影响。我们专门咨询过何氏药业专家,他们也说,遇到这种极端天气时,适当的遮挡还是必要的。白术种植得两年才能成材、出效益,今年试种时又很艰难,谁都不敢培育幼苗。最后没办法,乡里只好雇人培育了一部分,也才有村民培育了一些,要是在这关键时刻有什么闪失,那就前功尽弃了。”
楚天齐插话问:“村民种的幼苗也有这种防护措施吗?”
“他们自己没舍得买,乡里多买一些专门借给他们,我们不敢有半点闪失。”杨福瑞回复,“刚才下雨之前,我们也挨处走过,都要求他们现场支了起来。”
楚天齐没有再问,而是绕着整个地块转了起来。地块四周的排洪渠深度很够,里面没有野草或石块等杂物,混浊的小河正顺畅的从渠里流去。地块中间的那些小渠虽然浅了一些,也窄了一些,但依然没有拥堵任何杂物,汩*汩细流正缓缓通过。
“啪啪”的急雨点敲打在绿布上,“哗哗”的雨幕倾泄在伞顶上,棵棵秧苗在急风吹拂下,不停的随风摆动着。如果要是没有这些遮挡物,就冲今天的雨势,非倒伏不可。若是这么大秧苗趴伏在泥土里,势必要对其有所影响,尤其天气越来越冷,能不能很好缓过来还两说,看来这些遮挡很有必要。
一圈转下来,楚天齐对这些秧苗放下心来。然后迈步走向那顶行军帐篷,挑帘走了进去。
帐篷里还有两个男人,应该是乡里雇的育苗人。看到有人进屋,两人赶忙站起身来,贴着帐篷站立。
杨福瑞、高佳明跟着进入帐篷,并打开了一个长筒手电。
这顶帐篷里面积还不小,大约有二十平米左右,放着一张大钢管床,还有烧煤的夹气块炉子、烧水壶等。空气里飘着白酒味道,楚天齐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县长,天气冷,里边又潮,一人两口,暖暖身子,不敢多喝。”杨福瑞赶忙上前解释着。
楚天齐没有顺着对方话茬,而是问道:“上次来还没有帐篷,这回怎么弄上了,要在这里住人?”
杨福瑞马上回话:“帐篷买上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也没往这放。刚才看着像要下雨,就在支那些遮阳伞的时候,把这个帐篷也支上了。又是风又是雨的,要是没人在这照应着,那些秧苗怕是有问题,我们不放心。”
“叮呤呤”,铃声响起。
楚天齐伸手去拿手机。
“县长,外面正响雷,不能接。”杨福瑞及时提醒着。
呀,差点把正事忘了,经对方一提醒,楚天齐才想起了来的目的,马上厉声道:“马上离开这。”
听到严厉语气,杨福瑞略一迟疑,又赶忙应承:“知道,我俩待会就走,还得去别处看看。”
“我是说都离开。”楚天齐声音不容质疑。
“可……可那些苗晚上要没人照看……”杨福瑞支吾着。
“人重要苗重要?发生雷击怎么办?都走,马上走。”楚天齐吼了一嗓子。
“好,好,马上走。”杨福瑞应答着,冲旁边招了招手。
楚天齐在前,杨福瑞等人在后,一行五人出了帐篷,走下土坡,走进农田里。杨福瑞等人边走边偷偷回头,去看那顶帐篷。
“刷”,一个立闪打过,“咔嚓”一个炸雷响起。
众人下意识回身看去。
“唿”,一个大火球从天而降,急速冲向那顶帐篷。帐篷“嘭”一声腾起火光,然后变成大*片浓烟,浓烟里片片碎絮飞舞。
看到眼前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后面四人更是“扑通”跌坐在地上,全都“妈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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