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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三月下旬,房改试点配套金更是没影,也听不到建设厅所谓的“审计”准确消息。
据曹金海和常玉州讲,他们在和省建设厅打听审计消息时,对方根本不予答复,还态度极其恶劣的进行训斥,让他们把心思多用到工作上。对方还,省厅如何做自有安排,岂能随便示之于人?
曹金海和常玉州汇报的情况在自己意料之中,楚齐只是为了进行确认,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反而奇怪了。现在楚齐已经彻底坚信,“审计”就是董建设卡经费的幌子,而且自己期望的特殊情况也未出现。看来董建设是不准备痛痛快快给这笔钱,看来还得自己亲自去要了。自己就能要下来吗?自己又该如何去要?想了好几个办法,都觉未必有效,楚齐便只得做罢,只得再图良策。可他的心里却并不轻松,房管所一直等着用配套金做经费呢。虽然常玉州并未追着自己,但就冲对方那苦兮兮的神情,想必已经特别艰难了。
不但房改配套金没影,拆迁补偿金也没到位。据曹金海和周家林讲,财政局反正总有理由,否则就是哭穷,就是不给钱。明知对方只是借口,可曹、周二人也没脾气,也不敢跟财政局翻脸。看来只能找彭少根了,也只能自己去找,曹金海和周家林根本没这个面子;尤其曹金海去找的话,极有可能会坏了事,彭少根最讨厌这个“叛徒”了。
钱款没有到位,但省里的电话却跟过来了,不但省建设厅催问工程进度,省政府也是催问项目进展,催问城建规划完成情况。
……
当下午,楚齐到了彭少根办公室。
看到楚齐进门,彭少根不显热情,但也并不冷淡,很正常的同事见面。
用手一指对面椅子,彭少根道:“齐市长,很难得呀。平时你除了下乡,就是到项目现场,要不就是在屋里钻着,串门时候很少的。”
“我今也不是来串门,而是有事请彭市长帮忙。”楚齐直接,“拆迁补偿金的事,还请彭市长帮着考虑一下。”
彭少根叹了口气:“哎,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难呀。钱就那几个,好多还只是个数字,根本没到位,可指着的地方却多的不得了,而且好像谁都是十万火急的样子。”
“彭市长,拆迁的事的确迫在眉睫。现在各项目部已经进场开工,都摆开了大阵仗,而我们的拆迁工作却很显滞后,这样就会耽误工程进度,好多事情就都被动了。如果补偿金不能及时到位,拆迁的事就会被拖延下去,就会夜长梦多,不但影响工程进度,而且被拆户也会狮子大开口,提出额外条件。”楚齐的很诚恳,也较婉转,潜台词就是,若因为补偿金的事导致城建工作受影响,那么政府就要负责任,主管财政领导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虽然楚齐的委婉,但彭少根焉能听不出来,于是严肃的:“全市各项事业固然离不开财政的支持,但财政也不能自己生钱,必须要各部门挣钱供财政支配,尤其好多项目纯粹就是花钱。”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有好多部门,也包括这些投资企业分明就是站着话不腰疼。”
对方也有潜台词:你楚齐不要站着话不腰疼,你分管的大多都是花钱项目,创收项目和创收额度很少。对方“以牙还牙”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现在自己有求于人,于是楚齐并未就此事较真,而是换了一个法:“彭市长,拆迁补偿金毕竟都是开发企业出钱,人家已经第一时间把钱给我们了;现在是咱们不能及时拆迁,人家有点想法也是正常的。春节前的时候,这批资金一直在流转,现在按也该走完流转程序了,拆迁补偿金在近几能到位吗?还请彭市长多多予以支持。”
彭少根叹了口气:“哎,我何尝不想支持呀,可是……哎,我就是个拿着钥匙的使唤丫头,什么权利也没有。即使有点个别权利,也早就有几张大嘴等着了。就拿房改试点配套金来,如果由市财政统筹管理的话,财政的调节自由度就大一些,可这些钱去年被别人牢牢抓着,今年又盖帽由你指挥,我是根本就没有闲钱呀。拆迁补偿金的事,不瞒你,我顶多就是过路神仙,那些钱早就被其它一些事项占用了,我是一百个不情愿呀,可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也只有服从的份。那会上你也见了,我被批成了什么,不夹着尾巴怎么行?财政局更是每战战兢兢,又得做事,又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其它事项占用?”楚齐还是第一次听,不禁很是惊讶,“那可是企业出的钱,是要求必须专款专用的。”
彭少根一副无奈神情,“当然,不是占用,只是临时拆借,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千万不要和其他人,否则我不好做人。这事……我违反某些规则了,是不该的。”
“那拆迁的事怎么办?”楚齐话很急。他听的出来,对方在影射王永新。
“哎,怎么办?”彭少根再次叹了口气,“还得我这个丫鬟去筹措。你楚市长亲自找来了,我怎么也得认真对待呀,我尽力吧。”
“什么时候能把钱拨下去?城建的压力很大呀。”楚齐不无担心,“城建局既是市政府的行业管理部门,对全市城建项目负有管理和领导责任,又有为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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