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东西。尤其在自己明显有顶撞之嫌的时候,王永新没有严厉批评,反而做着解释,这分明就是在纵容,纵容自己更强硬。其实自己本来就需要这种表明观点的机会,于是也就接受了市长的纵容,明确向鹏程表明观点:这事就我楚某人了算。
今来看,王永新显然利用了自己,但自己何尝没有利用对方呢?如果不是在市长办公室,如果旁边没有尤成功,如果不是王永新创造了这种条件,自己即使对杨木森再强硬,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吧。从这点来讲,与其是自己和王永新互相利用,不如是未经任何排练,默契配合了一把双簧,更为贴切。
……
省城,一间豪华办公室。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三十多岁女子,女子正在接着电话。她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男人呼呼喘着粗气,显然气愤至极。
看到女子放下电话,男人狠狠的:“姐,怎么样?他左一封函件,右一封函件,又是挑毛病,又是让我们去人。现在给他面子,咱们去人了,可他根本谈都不谈,这是什么态度?他*妈的,连一点诚意都没有,这家伙分明就是跟咱们张家作对,跟我张鹏飞过不去。”着,他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玻璃摆件。
“放下。”女子挡住男人的手,厉声道,“那把你自己办公室弄的不成样子,今又想给我弄个乱七八糟?除了摔东西,你还会什么?”
男人不服气:“姐,你们怎么老瞧不上我?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找人把他废了。他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一个善于钻营的跳梁丑?还他如何如何能打,又怎么身怀绝技的,这有什么?就他那几下瞎笔划,根本就不够看的,只需轻轻动动手指,他就死翘翘了。”着,他做了个扣动手枪扳机的动作。
“张鹏飞,好多企业可是我张燕的法人代表,你自己想倒霉,也别拉我垫背,我还想好好活呢。”女人怒声道,“我问你,你现在手里是不是有枪,从哪弄的?”
“姐,我也就是那么一,我怎么会有枪?我可是合法商人,是著名企业家,绝不会干那违法事的。”张鹏飞“嘿嘿”一笑,“我虽然没枪,但我可以用别的‘武器’呀,比如女人。我倒要看看他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面对投怀送抱时,能不能撑的住。实在不行,再给他喝点助火的东西。”
“全他娘下三烂作法,你少给我胡来。一个弄不好,我跟着倒霉事,怕是叔叔也受牵连。要是叔叔有个闪失,咱们张家可就全完了。你还想当纨绔子弟?门都没有。”张燕语气严肃,“我警告你,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张鹏飞“哼”了一声:“人家别人有个当官的爹,那都横着走,就我张鹏飞倒霉,成跟个媳妇似的,只有受气的份。”
张燕喝斥着:“少这没良心话,下步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硬碰硬,不行就走法律程序。”张鹏飞恨声道,“你一直鼓吹接触,现在人家根本不跟咱们谈,就想制咱们于死地,你死心了吧?”
“硬碰硬?能行?还得谈。”张燕驳斥着,“他不跟杨木森谈,那是因为咱们派的人份量不够。”
“还谈,你没搞错吧?”张鹏飞话中满是讥讽,“让我去上门求他,门都没有。”
“我让你谈了吗?”张燕反问,“你会谈吗?”
“什么意思?你要谈?”张鹏飞停了一下,忽又笑了,“老姐,不会是你要用美人计吧?那也太便宜那子了,鹅肉怎么能给赖蛤蟆吃。”
“去死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燕红着脸,“具体怎么办,等杨木森回来,研究研究再。”然后一指门口,“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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