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晓明接过喊话器,道:“赵政委,我是柯晓明,虽然你对我做了那些事,但我还是要称呼你一声‘政委’,因为你一直是我尊敬的人。如果没有七月十五日那的事,我会一直在心中保留对你的良好印象。那的事,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可能好多同事都想不到,那我就在这儿和大家一下经过。
七月十四日,我到乡下执行任务,晚上就住在了那里。凌晨的时候,接到曲局电话,有任务,我便急着往回赶。很巧的是,在快进城的时候,接到了你的电话,要和我一同去现场。我没有多想,自然是听你的,专门绕了几步路去等你。你当时还考虑到我连夜开车太劳累,要由你开车,让我坐到后面休息。我拗不过你的热情,感激的坐到了后座上。
咱们快到北庙丘的时候,就听到了局长和连莲的对话。你放慢了车速,是让我在大战之前多休息一会,其实现在想来,你应该是想听连莲会否出对你不利的话。到了现场的时候,你把车故意停到了后面,还不要下车,要看看情况。这还不算,你还让我做好战斗准备。就在我把配枪刚刚拿出来的时候,你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就昏迷了,不知你平时隐藏着战力,还是你手里有什么凶器?依靠着残存的记忆力,我记得你是戴着手套从我手中抢走手枪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二十七日了。我当时正好听到你派去看我的两人话,才知道自己被做为了枪击连莲的凶手。我那时没敢睁眼,只到半夜才抽空向局长求救,我这才脱离你的人控制。庆幸的是我没有死,还庆幸的是,我在车上安了一个非常隐密的执法记录仪,没有被你们发现。虽然上面拍的不是特别清晰,但事实却很清楚,包括你开枪的画面都有。赵政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你会对我那样,你差点把我送到鬼门关呀。当然,你开枪是不是为了杀人灭口,那只是我推测的,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
赵伯祥的声音响了起来:“柯晓明,你今还能喊我一声政委,我很欣慰,明我赵伯祥这么多年没有白混。起来那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当然你是无辜的,我要向你声抱歉。不过,你也应该从中汲取教训,要牢记‘配枪就是警察的命’,要时刻保护好。除了把命交给自己外,谁都不能信,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不行。”
“谢谢赵政委。”柯晓明道。
“哎,以前的时候听到这个称呼,真的不以为然,好多时候都挺烦的。可现在却没人再愿意这么叫我了,到头来只有老对头的属下这么称呼。悲哀呀,悲哀。”赵伯祥的声音透着无奈和悲凉。
楚齐冲着柯晓明挥挥手。
柯晓明会意,把喊话器交给楚齐,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枪声越来越,越来越零散,显见一些抵抗已经结束。整个队伍都在向前推进,楚齐乘坐的指挥车也行进到了挡车杆里面的区域。
“姓楚的,你在吗?”外面又想起了赵伯祥的声音。
楚齐一边注意着外面的情形,一边和对方答话:“赵政委,没想到你还挺看重这个称谓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子,我过,得意莫张狂,不要总是一副胜利者的口吻,你不过就是个黄嘴叉没褪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子?”赵伯祥的声音充满不屑,“以前的时候,我看你虽然有时做事稍微霸道了一些,不过起码表面还装的挺像。今日才发现,你是另外一种阴险,你让这些人和我对话,是想坐实什么?是想让我当众丢丑?是要对我审判吗?就凭你,还有刚才的那些人,你们够格吗?”
“正义当然可以审判邪恶了。”楚齐脸上带着坏笑,分明是在恶心对方。
“狗屁,不过是一些歪瓜裂枣,还敢自诩正义?好啊,那就让他们都上吧,老子根本无所谓,你不就是想造老子的反。”赵伯祥到这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赵伯祥,注意你的用词,这不是造反,这是控诉。”楚齐笑着,“别着急,被你迫害的人都会揭发你的,很快就会又来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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